舒海林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他伸手在袋子裡掏出煙盒,拿出一根煙要點上,按了幾下打火機沒打出火來便又作罷,將煙盒和火機往桌上一丟,拿起車鑰匙出了門,那用力關上的入戶門是他最後的態度。
舒斯澤窩在錢秀莉的懷裡,將害怕和恐慌儘數的化作眼淚撒在錢秀莉的身上。
錢秀莉在安撫舒斯澤之後,又直起腰杆回到灶台前,無論吵的怎樣天崩地裂,飯還是要吃的。
舒海林的開著車出了小區,正愁悶不知該去何處,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周桔的信息就發了過來。
舒海林放緩車速,對著周桔大吐苦水,將家中發生的一切儘數告訴了周桔。周桔先是溫言軟語安慰舒海林。她告訴舒海林,他沒有錯,錯得都是錢秀莉。舒海林頓時覺得這天大地大,隻有周桔懂得自己。當真是生他者的父母,知他者周桔。
緊接著的周桔給他發了個定位,是江城一家有名的情侶酒店,光是這個酒店名字和著名程度已經讓舒海林想入非非了,周桔的很快還發來了一張香豔的照片,緊身裸露大片肌膚的皮衣,被漁網襪包裹的一雙修長的腿。 舒海林隻感覺熱血全往腦袋頂上彙聚,他將油門踩到低,飛速朝著酒店開去。
酒店房間門才打開一條縫,舒海林像一條滑溜的魚閃了進去。房間裡幽暗曖昧的燈光讓一身性感裝扮的周桔更加撩人,空氣中氤氳著躁動的氣息,舒海林像一隻的餓極的猛虎,朝周桔這隻裝扮成的狐狸小白兔撲了過去,將積壓的憤怒,對未來的迷惘,不知名的火氣,本能的躁動儘數發泄在周桔的身上。
錢秀莉將舒斯澤和崔寶珠哄睡,洗了好幾把臉,一再確定鏡子裡的自己不會讓丁勝玫看出端倪,她這才拿出手機給撥通與丁勝玫的視頻通話。
看起來丁勝玫的工作還沒做完,還沒卸妝,上揚的眉眼帶著一股淩厲氣勢,在看到錢秀莉之後又柔和下來。
錢秀莉將的幼兒園下發的通知發給了丁勝玫,說是要搖號入學。 丁勝玫說自己沒什麼意見,跟著政策走,搖號入學就是。 至於怎麼搖,還有好一段時間能研究。隻是錢秀莉泛紅的的眼角到底沒能逃過丁勝玫的眼睛。
在聽到丁勝玫溫柔堅定的聲音時,錢秀莉的淚水便如決堤的洪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