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傅思州突然間全身都煥發出的光彩,尤其雙眼好似裝上了一盞大燈泡,閃閃的發著光。“我,我在這裡挺好的,我不害怕,讓她不要擔心。我,”傅思州的聲音忽然低下去,聽在錢秀莉的耳裡卻如排山倒海般震耳欲聾。“我為她做的事,我不後悔。”
錢秀莉的心有那麼一刻為這句話而顫動。哪個女人會不感動於這樣的深情呢?她從心底裡為喬明芙感到高興。
“傅先生,謝謝你對明芙的情意,你的話我會轉達給她的。我們都知道你是事情的起始經過,正在積極的為你想辦法。”
“我並不算無辜。”傅思州苦笑了一下,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他和彆人連口角都不會發生。當時為了救喬明芙卻熱血上湧,用剪刀捅傷了人。他並不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他卻在心裡覺得那個瞬間的自己很陌生。“我是真的傷了人。”
“但那一下,絕對不可能造成重傷。”錢秀莉迅速的撇掉和這次談話無關的情緒。傅思州情真是真,迂腐也是真。或許這也是世事難兩全的原因。
“你被帶走之後,明芙找到了我們。勝玫當時就認為這是陷害。”傅思州沒說話,顯然他對自己捅傷人這一點連自己都無法釋懷。
“勝玫讓我和明芙去店裡找那把剪刀,但是你猜怎麼著?”
“那把,剪刀,找不到了?”傅思州接話道,他緩緩低下頭,語氣複雜,“他們能把監控錄像砸店那段刪了,我早該想到這是陷害。我,隻是.....”
傅思州咽下了後麵半句話,嘴唇發著抖,他知道這是有人故意陷害,他害怕的是無力反抗。
“對,那把剪刀找不到了。你想想他們為什麼要帶走那把剪刀?”傅思州是個聰明人,隻是人再聰明,總有自己局限之處。就像昨夜丁勝玫對她的引導一樣,人隻有自己意識到問題,才能打開局限,才能有底氣。
“他們想陷害我,那剪刀就是物證。”傅思州雙手交叉,嘴角隱含著一股無力的苦笑,“還有監控,被刪除了他們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