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光熙開著車在馬路上亂逛,他身上帶著那個從丁勝玫家裡順出來的u盤,懷揣著要物卻沒法變現的情況實在太糟糕了。
三歲小兒懷揣黃金於鬨市是危險,三十歲懷揣可換黃金的東西而找不到門路是憋屈。
崔光熙從後視鏡裡看到了正從車上下來的喬明芙。崔光熙心裡有了計較,綠燈亮起時他調轉車頭,將車停在喬明芙車後麵。
“秀莉,”喬明芙一把拉過正在忙的錢秀莉在大廳裡沙發上坐下。錢秀莉見她神情忐忑,幾如驚弓之鳥一般,忙給她倒了杯溫水,“彆著急,喝點水,慢慢說。”
喬明芙喝了杯水,神情稍稍鎮定了些,“秀莉,我感覺,我心裡很慌,說不清是為什麼?”
錢秀莉握住喬明芙的手,“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喬明芙慌張點頭,“我,我今天去醫院,發現黃老七的病房前有護士守在那裡。她不讓我進去,她說黃老七的傷勢加重,懷疑是有人二次傷害,她還說什麼主犯已經落網,後天就要開庭審判什麼的。秀莉,”喬明芙緊緊抓著的錢秀莉的手, 好似一個落水的人拚命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東西。“你說,傅思州他,會不會....”
“不會的,你彆擔心。”錢秀莉拍了拍喬明芙的手,心中卻也 跟著憂慮起來,看來事情已經急劇惡化。“可是,可是,我們該怎麼辦?” 喬明芙的聲音顫抖著,如一棵被暴風雨吹打的小草,錢秀莉拍著她的背安慰道,“明芙, 你聽我說,你把事情的發生,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我,我們一起來分析好嗎?”
“好,”喬明芙在錢秀莉的安慰下逐漸冷靜下來,“是這樣的,”
“黃老七把豬雜湯粉掃在地上,還罵我賤,讓我滾。”喬明芙的臉上多了幾分憤怒,她一拳捶在桌上,“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們把他弄成這樣,他反而把我的一片好心當成驢肝肺來踐踏。”
比起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