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舒海林深吸兩口氣,攥緊了拳頭,像是在問周桔又像是在問自己。“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可除了她,還能有誰呢?”周桔握住了舒海林的手,“海林,我知道你很難相信,但要拍照,向公司揭發我們,除了你老婆外還能有誰呢?”
周桔的手如藤蔓般往上攀爬, 她的頭像菟絲花一樣靠在舒海林的肩膀上,“終究還是我們對不住她, 我該向她道歉的,這樣也許就不會害得你失去了工作了。”
舒海林先是開車去了錢秀莉的托兒中心,祝紅雪被他那股來勢洶洶的模樣嚇了一跳。幸好之前舒海林來過兩次,祝紅雪把他認了出來,才沒有報警,否則還要鬨出一場烏龍來。
知道錢秀莉不在托兒中心,舒海林一言不發轉身就走,留下祝紅雪在原地一頭霧水,想到舒海林的神情,她還有幾分後怕,忙拿起手機給錢秀莉發了信息,把剛才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
從托兒中心到家的這段路,有兩個問題始終盤旋在舒海林的心頭。一是錢秀莉現在人在哪?二是周桔和他的事到底是不是錢秀莉向公司揭發的?
他不可能像剛陷入戀愛的小女生那樣數花瓣,揪葉子來求得一個結果。
鬱悶和暴怒沒有宣泄的出口,便在身體內亂躥,他就像是一隻引線藏在身體還被點燃了的炮筒,隨時都會**。而在家門口看見錢秀莉換下來的皮鞋時,隻剩下一個問題占據了他的心頭。
錢秀莉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她平靜的好似一潭湖水,舒海林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內心翻湧的怒火也有了一刹那的平息。
“你回來了。”聽到動靜的錢秀莉轉過頭,平靜的和舒海林打著招呼,就像無數個昨天一樣。
“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我有件事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