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樣?不是**又怎樣?自己過得好才是最重要的。”見舒海林隻敢揮舞拳頭,周桔料定他不敢把事情鬨大,言辭便更大膽了些,“你叫我**,可是我過得更好了,而你沒有工作,還背一身惡名,妻離子散,你說我們倆誰比誰更賤呢?”
周桔的話句句戳中舒海林的痛處,他圓滿幸福的家庭,他引以為傲的工作,竟然都毀在這樣一個人品卑劣的女人手上。一陣熱血上湧,舒海林的拳頭朝周桔的臉上砸去。
周桔被這一記重拳砸得的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舒海林紅著雙眼,快步走過去又是一記狠拳打在周桔的臉上,周桔頓時腦袋嗡鳴,眼金星亂轉,口鼻流出鮮血,連“救命”都喊不出來。
舒海林卻仍是覺得不解氣,一把拉住周桔的頭發把她往上提,另一隻手啪啪的連扇了周桔兩個耳光。
在一旁等周桔的老男人見到的這個場麵,扔了手中的香煙爬上奔馳車就走,連頭都沒回一下。
最後還是不明內情的路人攔下舒海林並報了警。
周桔被送到了醫院,舒海林則被帶到了警局。坐上警車的那一刻,舒海林沸騰的血液一瞬間冷了下來,他甚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舒海林將為何**的原委一一說來,做完筆錄的警察雖歎息他的遭遇,但**就是不對。感情就是這麼奇怪的東西,好起來的時候山盟海誓,天崩地裂不與君絕。壞起來的時候相逢陌路,甚至大打出手。它淩駕於情緒之上,卻又束於規則之中。
舒海林再怎麼不幸,因為周桔丟了工作,散了家庭,說起來到底還是他自己願意的。但打傷了人,是必須也要被追究法律責任的。
現在隻等醫院那邊的結果了,如果周桔是隻是一點皮肉之傷,並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