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比嗎?
這能比嗎!
林翔啊的一聲慘叫,撿了工具就衝過去處理。
再慢一步,他都能感覺到脊背那發涼的感覺,刀一樣的刺向了他,那電棍紮身上肯定很痛!!!
被杵了電棍又踩斷手腕的李良才:彆問,問就是會呼吸的痛!
沈寧摁在電棍上的手,用力到發白。
她用儘了全身力氣,才忍住沒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先來點開胃菜。
好好電電他那進了水的豬腦子!
林翔被那種眼神盯的更是手指都抖成了帕金森。
他現在真的是覺得自己腦子進水了,敢來招惹這個煞星!
……
天光剛亮,一夜沒睡,水塘終於恢複了清澈。
沈寧連續下了不少的東西,才終於安撫住了那塘裡不安的大閘蟹。
林翔抖著腿,在旁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疲倦不堪的身體讓他恨不得一頭栽倒,好好睡覺。
可沈寧就在麵前,他哪裡敢啊。
沈寧轉頭看這顆萎縮下去的豆芽菜,勾起了唇。
決定用這社會的毒打,好好教一教這小子做人。
畢竟,上次遊戲廳的事件時,她沈寧就說過——
要這小子還犯在她手裡,就不要怪她吃人不吐骨頭,狠狠利用一把了。
沈寧招手,林翔趕緊搖著尾巴就過來了:
“堂姐?”
沈寧笑著關閉了電棍,語氣很溫和:
“你是我的弟弟,我怎麼會害你?”
林翔感動嘛?
當然不敢動!
他腿肚子又開始抖起來,整個人害怕的頭都扣在胸口,不敢說話。
沈寧知道昨晚的事情是一下子震住了這個小子,很是滿意:
“行,看來知道錯了。唉,我們家你是唯一的獨苗苗,我怎麼會舍得打你,不過是恨鐵不成鋼啊。”
林翔淚流滿麵(;′??Д??`)
你是不打我,你是想要直接就要殺了我啊。
彆說他不知道啊,昨晚都看見你幾次想要伸手把我推塘裡了。
要不是碰巧被自己看見,你是不是就要做了!
沈寧笑眯眯的樣子很和氣:
“我的情況你也知道,到底有個親媽在頭上,手裡能有多少錢?都要過賬的。”
原來錢在大伯母那?
林翔眼珠子一轉。
沈寧心裡冷笑。
嗬,就知道這小子賊心不死。
不過話語卻更加和軟起來,把這個坑挖的更大:
“我媽可是有不少錢放著,還一直盯著我手裡這點,我是真的難。上次,我都看見她床下放著的鐵盒子。裡麵有不少的好東西,可她一個字都沒和我和後爸說……哎呀,我和你說這個做什麼?”
她趕緊捂了嘴,馬上趕人:
“走吧走吧,我還要補覺呢。”
林翔被這錢吊的眼熱,哪裡還呆的住,一溜煙趕緊朝家跑。
卻沒看見,背後,沈寧那冷漠嘲諷看來的眼神。
.......
林翔很快就趁著大房沒人的時候,找到了楊鳳藏著的鐵盒子。
他做這事習慣了,一次不拿多,連著明顯的銀鎖,金貨都沒動。
病被人端了老巢的楊鳳對此一無所知。
陷在林軍的猜忌,黑車司機的殷勤中無法自拔,在一次次的甜言蜜語中,終於上了頭。
不過,她還是堅持住最後一條底線:
“我不能離婚啊。”
司機一愣,像是終於被傷到了心,掉頭就要走:
“鳳,我知道是我癡心妄想了,我們兩就此彆過吧。”
楊鳳哪裡舍得,一把攔住了人。
司機又充滿希望:
“那可以離婚了?”
楊鳳搖頭,卻沒鬆手。
司機暗罵,貪心的女人什麼都要!
他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棘手。
從前,這種女人他經曆的多了。
對丈夫對家庭再深的感情,最後都會被所謂的愛情衝昏頭腦,然後被他騙光家產。
沒想到,這次竟然要陰溝裡翻船,還是拿不下這區區一個鄉下女人!
想到林軍交代的最後時間,司機咬了咬牙,準備上最後一下猛藥。
他直接去車裡翻出了存折,將那串數字遞給楊鳳看:
“隻要你和我結婚,這錢.......就是你的!”
他隻感覺肉疼,真的是犧牲大了!
楊鳳卻沒發現司機唯一的一次馬腳,被這串數字震得眼前發暈,到底幾位數卻怎麼也數不清:
“這錢,真的是你的?!”
林軍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的錢吧!
司機笑的得意,當然是!
那些女人實在是太好騙了,一開始給了點甜頭,後麵就還給他好幾百倍,從丈夫手裡搶來哭來要來的家產,最後還是送到他的手裡來。
這錢,能不多嗎?
“唉,一點事業,不值一提。”
明明是謙虛的詞,口氣卻虛偽的可怕。
可楊鳳早就被這錢蒙蔽了雙眼,哪裡看得見麵前男人的不對勁。
她眼睛都火熱起來,完全被錢燒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