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回到房間的黎若白眉頭就皺起，看著王智詢問：“又去告我狀了？還是連夜回去告狀？”
王智笑著坐下：“不是告狀，是反映情況。”
見黎若白低頭不語。
王智開口：“而且不是反映你的情況，是和章總說明韓勠對出發節目組的重要性，還有他的發揮以及潛力。”
黎若白疑惑抬頭：“那橙姐……”
王智坐回去：“你聽我仔細說。”
黎若白沉默，手機丟到一邊，大眼睛看著他。
王智組織一下語言，開口道：“宓姐本來也看過你帶回去的出發拍攝視頻，然後和章總溝通過關於韓勠的事。其實都不用我說，你也和她提過，想簽約韓勠到我們公司。我也是這麼建議的，章總也說會好好考慮，但你要明白，公司……”
黎若白抿起嘴角打斷：“章總有意見，是嗎？”
王智看看門口，過去將門關嚴，其實本來就是關嚴的。
回身看著黎若白，卻還是語氣放輕：“你紅的有點快，如今人氣一般剛出道的藝人都是公司派經紀人和助理，人氣高的，或者大牌，都自己會找親近的人跟著。劉哥回去你也知道，肯定說不了好話對韓勠。加上章總畢竟不是宓姐這樣真正做過藝人的，如今還是掌管公司的一切，考慮的角度會更全麵，更層次化。”
探身看著黎若白：“你都不知道。其實章總一直沒有停止運作炒作你和羅煥的cp捆綁。”
黎若白驚訝：“還沒停止？！第二期的時候就明確表示已經不同意了。導演都知道，她怎麼還……”
王智笑著：“公司的想法和藝人的想法怎麼會有一致的時候？你該適應的，以後也必須適應。加入出發之前你的人氣還到不了一線，出發播出之後，用力推你上去，至少準一線小花旦沒問題。這些你感到驚訝，說明還嫩。”
黎若白抿起嘴角低頭沉默，許久之後看著王智：“所以結果呢？什麼意思？章總不同意簽約韓勠？”
王智開口：“她也為難。開會持續很久討論，後來實在沒討論出結果，甚至有點埋怨宓姐放縱你。居然被一個不知名的男藝人纏上你蹭熱度都不管不顧。”
黎若白沒回應，本身就是回應。
王智搖頭：“但畢竟章總和宓姐是一起這麼多年的私交。所以宓姐也表態暫時選擇觀望。章總後來也偏向她的意思。然而公司不是宓姐和章總就能完全做主的，發展這麼多年，還有其他股東其他藝人方方麵麵的複雜關係在裡麵，你該清楚。”
探身示意黎若白：“現在就是真空，儘可能的這段時間，如果韓勠的節目播出效果真的可以讓你們兩個一起獲益的話，到時候運作起來，順勢給韓勠簽進公司。有宓姐配合，章總也好說話。而且韓勠的個人能力以及人際關係比你熟絡，跟導演關係都好。那麼也算是有利可圖。公司上下也就沒有什麼不同意的理由了。”
黎若白輕笑一聲，還是沒有說話。
王智皺眉：“你彆有抵觸心理。拋開私人關係來說，目前外界或者表麵看，也的確是韓勠蹭你熱度。沒人會知道內部情況其實韓勠給你幫助跟多。這點我親眼看到也沒用。況且公司都不信一個休息兩年重新出來活動的藝人會對節目組影響有多大，能給你帶來什麼利益。”
黎若白開口：“這麼說你是認同他在節目組的影響了？包括對我的幫助？”
王智開口：“我當然認同，彆看我一直旁觀不參與。”
看著黎若白，王智道：“所以公司的意思都是，你沒蹭到羅煥是沒蹭到，但不至於就要被人蹭。韓勠此刻的身價地位，在節目組莫名就和你炒了cp。就算你最後能有好處，但他得到的也許更多。公司怎麼會白白便宜這麼一個外人？”
黎若白大眼睛驟然看著他。
王智失笑後退起身：“你彆這麼瞪我。我可不是劉哥，暫時我也管不了你。況且章總和宓姐已經傾向於看好韓勠未來的潛力，反正該說的該做的我都說了做了，你自己……”
“那要是你呢？”
黎若白打斷他：“你一個助理跑回去和章總說這說那的，要當經紀人啊？”
王智一頓，看著黎若白：“如果是呢？你接受嗎？”
黎若白笑了笑，沒有回應，而是詢問：“那對這件事，你有什麼建議？”
王智一愣，慢慢坐下，半響開口：“合理保持距離，但不會抗拒cp。暫時把熱度控製一下，至少彆失控。”
黎若白搖頭：“他不是羅煥。如果保持距離，控製熱度，收效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王智語氣一滯，撓撓頭皺眉：“也是。羅煥太火，有點接觸就會引爆雙方粉絲大戰。可韓勠太‘低調’了，不狠一點熱一點，也跟沒有互動一樣。”
黎若白點頭笑著：“所以你不也沒什麼辦法嗎？”
王智沉默，半響開口：“對了。孫韶背後給宓姐打電話，表示罩著韓勠。估計韓勠不知道吧？”
黎若白驚訝：“還有這事？”
想了想，黎若白搖頭：“他應該是不知道。至少沒表現出來。”
王智正要說話的時候，突然敲門聲響起。
王智去開門，導演助理聲音響起：“若白在嗎？她的快遞。”
王智接過，黎若白走到門口道謝。
關門回來，王智疑惑：“你居然還有快遞郵過來？”
黎若白接過要打開，見王智等著看。
皺眉失笑：“你要看嗎？你知道裡麵是什麼？”
王智一愣，笑著點頭：“好。那你自己休息吧。”
黎若白嘀咕一句什麼，拆開之後，裡麵包裝精美，打開盒子之後，嘴角彎起……
卻也想起一件事。
拿起手機，看著通訊錄，找到了孫韶的電話。
撥打過去，等待接通的時間，嘟嘟聲響起。
雖然過了不短的時間，但還是接了。
“額……小黎？”
對麵傳來孫韶的聲音。
黎若白趕忙開口：“韶哥。沒打擾你工作吧？”
孫韶笑著：“沒有。有事嗎？”
黎若白猶豫一下，輕聲開口：“韶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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