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拍攝？”
“馬上，不過順序要調換一下。”
“哈？！”
此刻在泰國酒店。
準備要啟程拍攝oppor11廣告的黎若白，詢問了王智一句，得到的居然是這樣的答案。
黎若白不解看著他。
王智一頓，開口道：“先拍鄧廷威單人的廣告。之後拍攝一起的廣告。”
黎若白愣在那，疑惑看著王智：“這順序沒變啊。再說好像廷威哥也已經到泰國了，還等什麼。”
王智也是思考著，半響搖頭：“是攝製組的意思。反正誰先拍誰先走，等等吧。”
黎若白狐疑看著王智，但知道王智這麼說，估計也沒什麼大事。不然他才是助理，怎麼可能會妥協什麼。
既然如此，黎若白低頭擺弄手機。隻是突然想起什麼，猶豫一下，看著王智：“你說……公司既然已經決定要簽韓勠了。不給點什麼行程意思一下，也是一種合作之前的善意。”
王智表情怪異，看著黎若白：“不是要給他大本營帶進去嗎？結果人家自己有關係……嗬嗬。”
沒等說完，黎若白已經麵無表情看著他。
王智笑了一聲就沒說下去。
隻是想了想，王智開口：“況且照你這麼說。韓勠如果有誠意的話，為什麼不也表示一下，給點什麼做個態度？”
黎若白白他一眼，皺眉開口：“他一個重新活動的藝人，能有什麼表示的？況且從第一期到現在帶著我，還不算給公司好處嗎？”
王智無奈抱肩看著黎若白：“你這麼維護他，已經超過對公司的歸屬感了。”
黎若白點頭：“人都習慣同情弱者。”
王智驚訝：“他是弱者？我真沒看出來。”
探身示意黎若白：“你見過弱者和一堆大咖談笑風生然後還能被一堆大咖照顧的嗎？”
黎若白笑著：“所以你也說了是照顧嘛。”
王智搖頭：“弱者多了，大咖都照顧？你也沒強多少，你看他們誰照顧你了？”
黎若白疑惑：“沒照顧我嗎？”
王智擺手：“那也是看在韓勠麵子上。不然最多就是客氣，給點對女生和新成員的照顧，絕對不像現在這樣真的融入進去。”
輕笑示意黎若白：“一個個都是大咖，娛樂圈打滾都不少年了。包括羅煥都算在內，會是簡單的人物？”
黎若白一頓，笑著開口：“談這些乾什麼？說工作呢。”
王智笑著：“讓公司給韓勠什麼行程，做個簽約回來的誠意和表示。這叫工作？”
黎若白彆過頭發：“人性化啊，企業文化嘛。”
王智嗬嗬笑著：“你現在口才越來越好了。以前隻是比較能說比較活潑而已。”
隻是收起笑容，王智看著也低頭笑的黎若白，突然開口：“不過你想過一個問題沒有？”
黎若白好奇抬頭，看著王智等待。
王智走到她麵前坐下，定定看著黎若白的眼睛。
他看黎若白眼睛肯定和韓勠不同，至少不會不敢看。
“你和韓勠的關係……”
黎若白剛要說話，王智點頭打斷：“我知道，就是朋友。不管以後什麼，至少目前是。”
黎若白抿起嘴角，看著王智：“你突然提這個乾什麼？”
王智皺眉：“你入行時間不長也不短了。影視劇合作大多數是我們公司內部藝人，但也有其他公司的藝人。沒見你和誰擦出火花，有私人關係的都少。為什麼韓勠卻和你成了……”
王智語氣停頓一下，開口道：“朋友。”
黎若白沉默，隨即笑著：“你也看到他了。他不止和我，和節目組誰關係都好。是他個人能力和情商吧。”
王智點頭：“所以這不是我要問的問題。我要問的是，至少他和絕大多數出發節目組的成員，在拍攝這一季出發之前就認識。可是和你卻不一樣。”
黎若白恩了一聲：“節目組漸漸要組我倆的cp。他照顧我和我一起合作設計情節，這不也很正常嗎？”
王智看著黎若白，就這麼看著：“你有沒有想過。這算是他成名作或者是第一次以主要身份參與的綜藝。和你的關係，到底是真的因為你人不錯……還是因為他第一個遇到了你。”
黎若白身子一顫，愣愣看著王智。半響扯起嘴角笑著：“我沒太聽懂。合作的多了，關係好的卻不是每個劇組節目組都有吧？能成為朋友可不看合作多少不是嗎？”
王智點頭：“所以啊。你是，他卻未必吧？因為你合作了很多人，在節目組和綜藝節目。他如今才第一次以主要身份參加這樣的頂級綜藝還固定了。等他紅了，邀請他做主角的影視劇和綜藝也肯定會有。合作的對象，不管男女，都不會局限於你。你確定他的能力情商以及綜藝感，不管為了工作還是個人情緒，同彆的誰會不會也和同你一樣，粉紅也好，互動也好，或者有火花也好。”
看著黎若白：“你確定？”
黎若白低頭擺弄床單，王智也退回去坐在沙發上，沒多說。
許久之後，黎若白隨意開口：“那誰的朋友都不會隻是一個。”
大眼睛看著王智：“朋友多了也不行？再說也沒人管得著吧。”
王智笑著：“你懂我的意思。”
探身開口：“朋友無所謂啊。有一百個一千個，哪怕都是他朋友也沒什麼。”
輕聲示意：“但是如果是女……”
“咚咚。”
沒等話說完，敲門聲響起。王智去開門的時候，玲玲先走過去。
沒人看到黎若白好像鬆口氣一般，但也好像有什麼沉下去。
“額……”
“黎若白在吧？”
“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