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再次坐在蒲團之上,練習打坐之法。
大約過了半個月,已經**以為常了。
一日清晨,小柳樹‘哢嚓’一聲,從中折斷。
道長點了點頭,指著一根更粗壯的柳樹,說道:“繼續...”
下午道長看著我的姿勢和動作越發熟練,朝我擺了擺手。
我急忙收勢跑了過去。
道長眯著眼睛,捋了捋頦下銀髯,說道:“摳地,不如搓地...”
我撓了撓腦袋,有些不解。
道長先做了一個示範,還是腳插在地裡,這次可不是彎腰,而改為了下腰,然後用手掌平搓地麵。
我用力搓著地麵,手掌已經破得不成樣子了,真是疼痛難忍。
道長從懷中拿出一個小藥瓶,取了一粒丹藥彈入我的口中,讓我嚼碎之後在掌心塗抹均勻。
我按照道長的吩咐,塗抹手上之後,手心癢得難受,在搓地也不覺得疼了。
如此天天抽打柳樹,日日搓地,中午和晚上打坐,不知不覺,過了三個月。
一天傍晚,正在打坐之時,道長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隨我來...”
說著,道長走出茅草屋,我緊緊跟在身後。
道長隨意指著一棵柳樹,笑道:“陰陽之術,儘在於此!”
我搖了搖頭,更是想不明白,陰陽之術怎麼會在一棵柳樹上呢?
道長挽了挽袖子,微眯雙眼,低聲道:“你看我怎麼做,你照著我的樣子學一遍。”
話罷,道長邁步伸掌打在柳樹上麵,就聽柳樹裡麵傳來‘噗’一聲悶響,柳樹紋絲不動。
難道?道長失誤了?我越發地看不明白。
隻見道長伸出手指,輕輕一推,柳樹‘砰’的一聲,倒了下來,裡麵的樹心已然化為了粉末。
我一時間腦袋有些空白,手心也冒出來虛汗。
道長身體一縮,身體忽然躍起,又朝著一根柳樹伸出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