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淩樹蕙直呼名字的時候,就是她憤怒到極點地時候。
橙橙被她吼得抖了一聲,但還是乖乖地回答:“有。”
“那你為什麼還帶回來?”淩樹蕙隻要看這貓一眼,就覺得頭皮發麻。
這得在外麵流浪了多長時間?身上得沾多少細菌?
幸虧剛才她打了全套的疫苗,不然現在可能得再去醫院一趟。
橙橙頭低得不能再低:“他在滑梯下麵躲雨,腳還被壓斷了,我怕它死了,就……”
“腳壓斷了?”淩樹蕙看了那貓一眼,它四條腿都壓在身子底下,也看不出來斷沒斷。
展溟飛說道:“一隻後腳上有傷,我剛才看到了。”
“你們被劃到吧?”淩樹蕙問道。
展溟飛搖搖頭笑道:“還不至於那麼沒用。”
淩樹蕙現在沒有開玩笑的心情,她俯下身對著橙橙,認真地說:“你知道嗎,我現在特想打你!”
橙橙立刻往展溟飛身邊躲。
淩樹蕙也不在意他的動作,繼續說道:“但是我不能打你,不是因為你犯的錯沒到這個地步,而是我沒權利打你。”
她指了指展溟飛:“你哥有時候也氣我,我也恨不得揍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