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生在這麼一個家庭裡,難怪他會變得心理扭曲了。
繼妃一下子就注意到謝覓鬆身邊換了人,帶著柔柔微笑問道:“這就是鬆兒從江南帶回來的女子嗎?當真是靈秀天成,與京城貴女不同。”
淩樹蕙嘴角一扯,王妃你這話是誇人還是罵人呢?
見謝覓鬆斜斜看過來,絲毫沒有為她解圍的意思,淩樹蕙隻好恭敬地回答一句:“王妃過獎,奴婢蒲柳之姿,如何能入王妃法眼?”
繼妃覺得這話有些奇怪,便抬頭看了她一眼,卻見她頭低低垂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於是以為自己想多了,柔柔一笑,對謝覓鬆囑咐道:“這是位好姑娘,鬆兒你可不能對不住人家。”
這話又讓淩樹蕙眉頭一挑。
阿姨你認真的嗎?玉瓶兒又不是謝覓鬆的妾室妻子什麼的,不過是一個帶回來的丫鬟,連名分都沒有,你說這對得住對不住的……比謝覓鬆本人捧殺得還狠啊!
整整一頓早飯,淩樹蕙都在觀察中度過。
這一觀察,就讓她發現了更多細節。
王妃容安卉是個實打實的小仙女,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那種,和兩個孩子的關係似乎也不怎麼親近。
相比之下,和王爺倒是時時刻刻膩味在一起。
不是,這都老夫老妻了,還整這你儂我儂的一套嗎?
淩樹蕙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老了,愛情觀竟然還沒有這一對年近四旬的夫妻來的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