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
玻璃窗就被怪物拍碎,阿白隨即凶狠地對其狂吠了起來。
“汪!汪!汪!”
楚暮不知自己現在應該先捂阿白的嘴,還是應該先牽著阿白跑。
他慌亂了一瞬,抬手拍了下大狗的頭,牽著狗往反方向跑。
他跑到長廊之際,累的滿頭是汗,回眸看向身後,身後的怪物已然莫名消失在了黑暗裡。
他坐在地上急喘著氣,汗珠粘濕了發梢,抬頭一撇,一片黑暗就籠罩在了他的頭上。
秦沉穿著那身灰黑色大衣,雙手插兜,側頭瞥向地上狼狽的楚暮,“你不是來砍人的麼?怎麼嚇成這樣。”
楚暮聽出來秦沉語氣中的嘲弄意味,他心裡有點不爽,抹了把臉上的汗,重新站了起來。
他及時很害怕,卻也不能一直害怕下去。
於是他起身,又下次逐一敲了敲每間房間的門。
他沒敲開一間房門,就會問一句,“你好,客房服務,請問你們需要幫助嗎?”
但卻隻有廖廖幾個旅客開了房門,並且態度煩躁地打發他。
今晚太過於寧靜了。
怪物竟然沒有侵襲任何一間房間。
秦沉一直沒有走,而是站著黑暗的長廊儘頭靜靜地凝視他。
楚暮走到中央套房的門口時,瞬間頓住了腳步,他猶豫再三,還是推開了房門。
室內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迷亂,幾個男人圍著一個少女或男孩,隨地進行著惡心的交歡,空氣裡彌漫著血腥味和刺鼻的酒味。
這些被騙進聚會的少女男孩們都被灌了一種藥,全都已經失去了意識,像個牽線木偶般被禽獸般的男人們擺動著身軀,被玩死後像個垃圾一樣被拖到甲板上。
楚暮走進來環顧了一圈,先確認沒人被怪物咬後,就想趕緊轉身離開,卻不料被一個喝高了的男的扯住了胳膊。
“喂,你新來的啊?”黃發男人的力道很重,“一起玩啊。”
黃發男人一開口,就很快吸引了室內的禽獸們的注意力。
楚暮握緊了身後的斧頭,解釋道:“我不是,我工作人員,來問問需不需要客房服務的。”
沙發中間坐著一個白衣男人,應該是這場聚會的組織者。
他看著楚暮,惡劣地笑著說道,“臉是醜了點,但屁股看起來挺翹的,來一起喝一杯吧。”
得到了白衣男人的授意,幾個男人就站起身來到了楚暮的身前,楚暮的手臂很快被架住。
楚暮驚慌地掙脫著,拿著斧頭向幾個對他上下其手的男人們砍了過去。
“嘶啊!”
“劉總,這小子他媽的居然拿了把斧頭。”
“還帶了隻藏獒!”
“哈哈哈你們幾個怎麼這麼沒用,連個人都架不住。”
劉總跟著嗤笑著,指揮著身邊五六個男的,“你們幾個一起去抓啊。”
楚暮被幾個男人架到了沙發龐,劉總給他倒了杯酒,“你怕什麼,請你喝杯酒而已,你這輩子都可能沒喝過這麼貴的酒。”
“汪汪!”
阿白奮力保護著主人,撕咬著幾個人,卻抵不過人多,它被鐵棍重重砸了七八下。
楚暮抿著唇奮力推拒,卻還是被人掐著下巴灌了幾口酒下肚。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