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暴雪的時候,也沒有見上頭的應急預案來得那麼多快準狠。
這上麵不僅發了些安撫人心的話術,還給出了大家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雪中,該怎樣更省力氣的去保存自己的生命等等等……
這些對策出現在了這場這突如其來的雪災中,對他們這些普通人來講可不是一件好事。
一些對時事本就比較敏感的人,立馬就從這些對策中嗅出了不對勁來,連忙用儘了自己的所有關係硬是在雪災剛出現的前三天裡,把手上能動用的錢都換成了物資。
人和人之間的差距也是在這樣的日積月累下產生的。
…………
在大伯家吃過了午飯後,半夏再次向杜大伯提出了要回家的想法。
經過了自己的再三挽留都不能把半夏留下的杜大伯,也算是看到了半夏想回家的決心,隻能是無奈地目送著半夏離去。
在半夏離開自己家之前,杜大伯還特意把一床新打的棉被找了出來給半夏披上。
“大伯,這……用不著吧???”半夏一臉目瞪口呆地看著已經披在了自己身上的棉被道,因著棉被的重量半夏原本直挺挺的背看起來也佝僂了不少。
“雖說路近,但這新打的棉被暖和,擋擋風雪也行,帶上帶上。”杜大伯不容半夏再說出半點拒絕的話來,連忙朝杜堂哥使了個眼色,讓他找來一條之前用來綁麻包袋的包裝繩,把棉被是牢牢的綁在了半夏的身上。
看著緊緊裹在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半夏隻能是慶幸著自家大伯還算是有分寸,並沒有把自己的手也裹得緊緊的,不然回家後她自己一個人怎麼才能把被子給脫下來。
雙手緊緊揪住了領口處被子的半夏,在杜大伯和杜堂哥開門的瞬間,半夏連忙往邊上退了好大一步。
隨著大門的打開,已經守在了門外許久的雪也一個勁地往屋裡傾倒著,很快的便把一樓的客廳造出了一座小雪山來。
“這雪……”看著屋裡的雪,杜大伯不禁喃喃道:“……才下了半夜不到,也太誇張了吧???”
“夏夏,要不還是先彆回去了?”杜堂哥看著屋裡的雪,立馬轉頭看向了已經把半隻腳邁了出去的半夏。
半夏搖頭,堅定道:“也不知道這雪要下多久?會不會越下越大?我還是回去吧。”
緊接著,半夏便把領口處大棉被揪得更緊了些,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在雪比人高的情況下,半夏曆經艱難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過程之心酸就不再細說了。
反正到了家的半夏,第一件事便是去了樓頂,看看自己的那些果樹們的情況。
也許是因為有了玻璃的阻攔,樓頂的果樹們雖然看起來懨懨的,但也還是活著的。
不過要是這天氣再這樣冷下去,半夏也不敢保證說這些果樹們能活到它們結果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