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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爵少爺來不及為琴簫打他的這一拳而憤怒,他目瞪口呆,張口結舌的看著劍塵和琴簫,滿臉都是吃驚和難以置信的神色,驚道:“琴簫,你….你剛剛說什麼,他…他…是你兄弟。”
天爵少爺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本想要劍塵給琴簫一點顏色看看,隨後在叫家族裡的人將劍塵抓起來,可讓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事情的發展竟然如此戲劇化,得罪他的這個人竟然會是琴簫的兄弟,這一層關係不僅斷絕了他心中那希望劍塵教訓琴簫的想法,而且也斷絕了他動用家族武力對付劍塵的想法,因為他如果這樣做,以琴簫的xing格肯定會站在劍塵這一邊的,有琴簫在前麵擋著,他將無可奈何。
琴簫一個大步來到天爵身前,又是一拳頭狠狠的打在天爵的胸膛上,拳頭上那強大的力道直接把天爵打的腳步踉蹌的連連後退,若不是他本身就有一定的實力,恐怕早已經失足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連續兩次被琴簫的拳頭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天爵少爺怒不可言,雙目噴火的盯著琴簫,大怒道:“琴簫,你彆太過分了。”
“過分,我怎麼過分,天爵小子,你竟然都欺負到我兄弟的頭上來了還敢說我過分,哼,我琴簫的兄弟豈是可以隨便欺負的。”琴簫大聲說道,也是滿臉的氣憤,毫不給天爵少爺哪怕是一丁點麵子,非常霸道。
珍寶閣第四層的群眾一個個都站得遠遠地,都抱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觀看時事情發展,他們的臉上並沒有驚訝之色,顯然對於這一幕早已經司空見慣了。
“琴簫你胡說,我哪裡欺負你兄弟了。”天爵少爺大聲狡辯,滿臉的憤憤不平,一肚子的冤屈。之前他的確想仗著家族的勢力壓迫劍塵,強行將劍塵手中的五彩石給購買下來,可惜的是劍塵非但不懼怕他,並且還出手將劍架在他護衛的脖子上,讓他也感到非常窩囊,難以下台。
“天爵你少給我貧嘴,難道我琴簫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嗎,這些年在瓦洛朗斯城你仗著家族中的勢力已經欺負過多少人了,彆以為我不知,今日可好,竟然還膽大包天的欺負到我兄弟的頭上了,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天爵小子,今日我琴簫一定要踢天伯父好好的管教一下你。”琴簫沉著一張臉大聲道,一副正義淩然的樣子,然後再次向著天爵衝去,雙拳狠狠的打在天爵的身上。
天爵實力本來就比琴簫弱,麵對琴簫的窮追猛打幾乎是毫無反抗之力,隨著琴簫的拳頭狠狠的打造天爵的身上,一聲聲沉悶的“砰砰”聲也傳遞而開,雖然聲音響亮的,但是天爵身上所受到的傷勢並不重,畢竟琴簫也不敢真的對天爵下狠手。
“琴簫,你給我等著,回去之後我一定將此事稟告給我爹,你就等著受處罰吧。”天爵狼狽的躲避著琴簫的拳頭,開口叫囂道。
“哼,這樣的話你已經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琴簫不屑的冷笑道。
眼前的這一幕讓劍塵也看的目瞪口呆,沒想到剛剛還囂張不可一世的天爵少爺轉眼間就被人打成這般狼狽,之前那威風八麵的氣勢早已經消散的無影無蹤。
現在,劍塵心中已經猜想到,天爵和琴簫兩人恐怕都是天琴家族的人,不過一個是“琴”姓一脈,另一個是“天”姓一脈。
劍塵緩緩的收回了輕風劍,目光看著依然追著天爵大打出手的琴簫,臉上不禁露出一絲苦笑,現在的天爵少爺與之前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
“琴簫兄,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劍塵衝著琴簫說道。
琴簫停下來追打天爵的行動,拍了拍手掌,厲聲道:“現在就看在我兄弟的麵子上饒過你,天爵,以後再讓我看見你欺負我琴簫的兄弟,我琴簫絕饒不了你。”
天爵神色有些畏懼的看了也眼琴簫,心中是敢怒不敢言,他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琴簫的強勢以及在家族中的地位是他根本就惹不起的,雖然同樣是天琴家族的嫡係,地位幾乎平等,但琴簫可是天琴家族中最有潛力的人,幾乎整個家族的人對他都是關懷有加,把他如掌上明珠一樣的捧在手心,其關懷程度根本就不是他一個修煉平庸的人比得上的。
旋即,天爵目光望向劍塵,那眼神頓時變得yin冷了起來,今日發生的一切,所受的辱,他已經全部記在劍塵身上了。
琴簫來到劍塵身前,上下的打量了下劍塵,而後伸手拍了拍劍塵的肩膀,笑道:“劍塵兄弟,你沒事吧。”
“嗬嗬,我沒事,還好琴簫兄你來得及時,不然的話,我恐怕會有一些麻煩了。”劍塵嗬嗬笑道,說著,目光瞥了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樓梯口的兩名中年男子,兩名中年男子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裡,目光淩厲的盯著劍塵,不過當他們看見劍塵和琴簫那友好的關係時,微微遲疑了會,又無聲無息的退走了。
經曆了珍寶閣的事,劍塵和琴簫兩人也沒了繼續逛下去的心思了,當即返回天琴家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