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太祖皇帝的這番話,圍住劍塵幾人的那些聖王強者們臉上紛紛露出錯愕的神sè,這一刻,他們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簡直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費裡斯塔帝國中作為在天元大陸上屹立了無數年之久的強大帝國,實力強大無比,其尊嚴更是神聖而不容侵犯,對於任何敢踏踐費裡斯塔帝國的尊嚴上門鬨事的人,費裡斯塔帝國向來都是以鐵血般的手腕來解決,直接給上門滋事者以最為慘重的教訓,還從來沒有向今ri這樣服軟過,這讓他們所有人都感到不敢相信。
在費裡斯塔的一棟金碧輝煌的殿宇外,現任皇帝身披九龍至尊袍,頭戴紫金冠,在一大堆高手的保護下站在殿宇外麵遙望劍塵一群人。
“陛下,這護國國師大人今ri究竟是怎麼了,為何向來犯之人求和,並且還罷免了比肩王的職位,他可是一名天賦極高的聖王強者啊,不僅領悟了許多聖皇強者都沒有掌握了聖階戰技,而且ri後還必將踏入聖皇境界,這樣的天縱奇才,我們則能隨意的舍棄。”在皇帝陛下的身邊,一名身穿金甲,威武不凡的中年男子一臉疑惑的問道,費裡斯塔帝國今ri麵對敵人所擺出的態度,明顯不像是費裡斯塔帝國的作風。
身披九龍至尊袍的皇帝陛下目光望著皇宮深處,神sè間有著毫不掩飾的尊敬,喃喃道:“這是太祖皇的聲音,太祖皇這樣做,定然有他老人家的理由。”
“什麼,是尊敬的太祖皇帝陛下……”金甲男子麵sè一變,神態頓時變得恭敬了起來,就連圍繞在皇帝陛下身邊的那些高手也是麵sè大變,變得恭敬了起來,夾雜在其中的還有著一些激動。
太祖皇帝在費裡斯塔帝國中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雖然他已經退位多年,但他的每一句話都是一道聖旨,不僅能做出任何關係到費裡斯塔帝國命脈的決定,並且還能直接罷免或是任命現任的皇帝以及皇宮內每一個人的官職。
隻不過太祖皇帝一直在皇宮後麵的禁地內潛修,幾乎是從不乾政,數百年都難得露麵一次,罕有人有資格能親眼麵見他老人家,隻能從皇宮中聽到他老人家的傳說,因此,在得知從皇宮深處飄來的蒼老聲音是太祖皇帝他老人家時,眾人才會顯得如此的震驚。
聽了太祖皇帝這句話,劍塵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微笑,對著皇宮深處一抱拳,朗聲道:“前輩果然是果斷之人,既然比肩王已經不是費裡斯塔帝國的人了,那在下和費裡斯塔帝國自然是無冤無仇,不過還請貴國將比肩王交給在下。”
“小兄弟,比肩現在並不在皇宮中,如果你要尋他的話,不妨去一趟神聖帝國,你在那裡因該能找到他。”太祖皇帝說道。
“神聖帝國。”劍塵低聲呢喃一聲,倒是沒有想到比肩竟然跑到神聖帝國去了,但接著就又馬上開口繼續問道;“神聖帝國那麼大,要想找一個人簡直是難如登天,還請前輩告知準確的位置。”
“神之城,,紮家。”太祖皇帝道。
聞言,劍塵的眼中頓時閃過一道jing芒,當年在神之城紮家八麵受敵的一幕頓時在腦中浮現而出,令的他的臉sè變得有些yin沉了起來。
“前輩,多謝告知,告辭。”劍塵對著皇宮深處一抱拳,然後就和瑞金幾人離開了這裡。
“小兄弟,我們費裡斯塔帝國願意和你做永遠的朋友,ri後小兄弟若是有空,不妨來我們費裡斯塔帝國坐上一坐。”太祖皇帝的聲音再次傳來,聲飄蕩了很遠的距離,清晰的傳到劍塵的耳中。
劍塵幾人在遠離皇宮之後,然後就由瑞金搭建的一道空間之門離開了這裡,直奔神聖帝國。
劍塵走後,在皇宮深處那棟金碧輝煌的宮殿內,那名中年男子一臉不解的望著坐在寶座上的太祖皇帝,問道:“太祖皇,我們為何要如此低三下氣的和他們說話,莫非以我們費裡斯塔帝國的實力,還懼怕區區血劍門嗎,隻要我們和紮彩雲以及昊無兩人聯手,滅血劍門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聞言,太祖皇帝輕歎了口氣,道;“要滅血劍門,以我們費裡斯塔帝國的實力的確可以做到,隻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成為了血劍門的門主,真是讓人意外啊。”太祖皇帝臉sè忽然變得嚴肅了起來,目光緊緊的盯著麵前的三人,說道:“你們三個一定要謹記,ri後絕對不可和血劍門發生任何衝突,凡是遇見血劍門的人,務必以禮相待,絕對不可得罪,明白嗎。”
“太祖皇,那血劍門新任門主究竟是何許人也,竟然讓你老人家都這般忌憚。”中年男子心中充滿了好奇。
“他是一個我們惹不起的人物,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敢公然挑釁十大守護家族,卻讓十大守護家族奈何不了的人物,同時還得罪我人族聖帝人yu道道主以及獸神大陸兩大聖帝強者之後,還能大搖大擺,肆無忌憚的行走在天元大陸上的人物。”說完之後,太祖皇帝目光深深的望著三人,道:“我想,你們因該知道他是誰了吧。”
聽了這話,殿宇內的三名聖皇境界的蓋世強者當場變得呆若木雞,臉sè一片蒼白,到現在,他們終於知道自己得罪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了,雖然他們沒有見過劍塵的相貌,但是對於劍塵的名聲卻是如雷貫耳啊。
劍塵這個名字,在天元大陸那些頂尖強者耳中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不過至今卻依然有少數一些人沒有見過劍塵的麵貌。
神聖帝國的神之城,比肩身穿一件繡著金絲邊的華貴長袍正坐在紮家的大殿中和紮家大長老侃侃而談,麵帶微笑,器宇不凡。
雖然比肩表麵上看去從容不迫,但是卻沒人知道他內心中卻是充滿了焦急,很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