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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結束,劍塵,沈劍和聖羽三人,也是帶著東安郡的人重新返回了郡城。
沈劍並沒有久留,在返回郡城的當日,就與劍塵等人告彆,獨自一人上路,去追尋來自遙遠方向的呼喊。
至於熊忠,乘靜雲等幾名來自聖棄界的人,則是繼續留在了天元家族,他們現在實力還太弱,若跟隨著他們的聖靈王一同前往,不僅不會起到絲毫的幫助,反而會成為拖累。
畢竟,沈劍此行是要脫離雲州,跨越星空,去雲州之外的地方,四處都充滿了凶險。
而劍塵,則是在天元家族內調整狀態,靜候三日之後的地靈宗之行。
與此同時,在天魔聖教的總部,一處黑暗的密室中,坐鎮雲州的天魔聖教三大副教主周身皆是被一股濃鬱的魔氣繚繞,身上散發出一股浩瀚如海的恐怖氣息,令的這處密室內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上麵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們分部耗費了漫長的時間,在太上長老親自布置的陣法幫助下,才好不容易凝練出的血珠與魂珠被盜,大長老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不僅沒有派來混元境強者前去追捕盜走血珠與魂珠的人,並且就連失竊的血珠與魂珠都不尋找,對於血珠與魂珠的失竊,完全是一副漠不關心的姿態,我們這麼多年的努力,豈不是都白費了。”淮安副教主說道,看不清他的麵容,但語氣卻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淮安,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能乾預的,你還是少議論上麵為好,若是你的聲音傳入了大長老的耳中,怕是會引起大長老的不喜。”一花月語氣淡淡的說道,旋即目光看向第三名副教主,道:“森老,前些日子,雅西蓮也被一名身份不明的無極境強者給擒住,通過雅西蓮對這名始境強者的描述,你說闖入我們分教總部盜走血珠與魂珠的始境強者,會不會就是當初擒住雅西蓮的那個人?”
被稱為森老的副教主沉默了片刻,才用那蒼老的聲音說道:“雅西蓮說擒住她的那名始境強者,使用的法則帶著月色的光華,皎潔如月。而闖入我們總部的這名始境強者,所使用的法則同樣帶著月色光華,依我看,她們多半是同一人。”
“既然是同一人,那就好辦多了,據我所知,這名始境強者似乎與平天神國一個叫劍塵的人有些關係。”一花月意味深長的說道。
“劍塵!又是劍塵!”淮安陰冷的聲音想起,一談起劍塵,他的心中就有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殺意,道:“這劍塵不僅公然與我作對,庇護端木傳人的家族,並且也是因為他,才讓我不得不與平天神皇立下半月之期的休戰之日,我甚至懷疑這次那名始境強者盜走我天魔聖教的血珠與魂珠,怕也與這劍塵有著脫不開的關係,此人,不能留。”
說到這裡,淮安語氣一頓,道:“血珠與魂珠是我們耗費了漫長的時間和龐大的精力才好不容易凝練出來的,我們一定要將血珠與魂珠尋找回來,不然的話,我們根本就沒法和太上長老交代,既然劍塵是這件事情的突破口,那我就從他這裡下手。”淮安的語氣中帶著一股森然的殺意。
“血珠與魂珠失竊,上麵竟然不追究,此事透著蹊蹺,其中怕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隱情在內,淮安,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輕易妄動為好。”森老好心提醒。
血珠與魂珠的失竊,他和一花月二人心中同樣充滿了不甘。因為這看似小巧的十八顆珠子內,每一顆都凝聚了他們的心血,每一顆都讓他們付出了諸多的努力。儘管他們知道這血珠與魂珠是太上長老需要之物,即便是凝聚完成,他們也得不到其中的任何一顆,但是這卻象征著他們所作出的奉獻和努力。
隻是他和一花月都看出了這件事情,怕是另有隱情,沒有表麵上這麼簡單,因此他和一花月都不敢輕舉妄動。
血珠與魂珠是被太上長老親自布下的陣法守護在裡麵,混元境強者可以打破這座城堡,但是卻破壞不了保護血珠與魂珠的陣法分毫,然而血珠與魂珠卻是在守護陣法完好的情況下齊齊失竊。
他們不敢保證,這會不會是上麵故意安排的,或者說,是其中隱藏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陰謀。
淮安眼中光芒閃動,沉默了片刻,緩緩點頭:“此事,我知道輕重”
血陽皇朝,位於南域的中心處,是雲州南域唯一的不朽皇朝,周圍被六大古老皇朝圍繞,以及多不勝數的大大小小的神國。
在血陽皇朝皇宮內,一處金碧輝煌的殿宇深處,隨著一沉沉悶的“哢哢”聲響起,一間密室的厚重大門被緩緩開啟。隻見一名身穿紫金色長袍,儀態間透著幾分威嚴的中年男子正負手而立,站在密室門前。
當密室的大門升到最頂端停了下來時,中年男子方才不急不緩的從裡麵走了出來。
“參見九皇子!”
密室外,早有三名中年男子恭敬而立,等候多時了,此刻齊齊對著這名從密室內走出的中年男子彎腰行禮。
這名身穿紫禁長袍,剛剛從閉關的密室內走出的中年男子,正是血陽皇朝的九皇子。
在血陽皇朝中,儘管皇子有十幾位之多,然而真正出色耀眼,有資格繼任下一任大帝之人,卻也不超過一掌之數而已。
而這九皇子,不僅是這一掌之數中,最為出色,最為耀眼的人,同時也是當今大帝最為看重的人。
甚至已經有傳聞,待血陽皇朝的大帝退位,下一任大帝的人選,非九皇子莫屬。
因此,九皇子當今的權威,在血陽皇朝眾多皇子之中,幾乎是無人可及。
九皇子麵無表情的站在三人麵前,用不容置於的語氣說道:“你等三人,去一趟天月皇朝附近的七絕陰山,將本皇培育在那裡的大道花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