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他身上怎麼會有玄戰副殿主的令牌,他和玄戰副殿主究竟是什麼關係……”
“他可是一色元丹的光明聖師啊,並且默默無聞,怎麼會持有玄戰副殿主的令牌……”
在看見劍塵手中那令牌的刹那間,不僅木鐘長老滿是吃驚之色,就連擂台上的其餘聖殿長老,也是變了臉色,皆是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至於擂台下方的那些光明神王,更是在這一瞬間,停止了所有的傳音討論,齊刷刷的將目光凝聚在劍塵手中,那象征著副殿主的令牌上,神色千變萬化。
東臨嫣雪一雙美目也是乏著奇異的色彩,目不轉睛的盯著劍塵手中的令牌,在那傾國傾城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呆滯,夾雜在其中的,還有幾分疑惑和不解。
在她看見這麵令牌的那一刻,她心中便生出了重重疑問。長陽既然擁有副殿主令牌,那必然和副殿主有著不淺的關係,他要想進入聖光塔,直接給副殿主明說不就可以了嗎。
雖說進入聖光塔的條件很刻薄,但以副殿主的權利,要想讓某位弟子破格進入,那也不過是一句話的問題,可是這長陽,為何要獻出一團珍貴無比的澄純之魂,費儘周折的成為自己的第九扈從,從而獲得進入的名額?
忽然間,東臨嫣雪發現,自己似乎已經完全捉摸不透長陽的用意了。
“嫣雪,你還不明白嗎,這長陽之所以要成為你的第九名扈從,其實是在故意接近你。”東臨嫣雪的師尊幕水似已看透了一切,對著東臨嫣雪傳音。
東臨嫣雪將自己認識長陽的經過仔仔細細的回憶了變,沒有遺漏下任何一個細節,最後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師尊,長陽他因該不是這樣的人。”
“是與不是,為師就不多說了,你天生聰慧,自己會有個判斷。”幕水說道,然後語氣一頓,道:“不過,這長陽既然持有玄戰副殿主的令牌,那說明他背後,必然有玄戰副殿主為他撐腰,如此一來,他在這光明聖殿內,也就擁有了不弱於你,甚至是要超過你的地位。”
“八大副殿主中,玄戰副殿主可是實力最強的一人,另外七大副殿主,都要給玄戰副殿主幾分薄麵,因此,這長陽背後若是有玄戰副殿主撐腰的話,那他在光明聖殿內,可是沒幾個人敢招惹他。”
幕水在一邊為東臨嫣雪解釋,其用意,著實有些耐人尋味。
東臨嫣雪沉默不言,她目光複雜的望著站在人群中的劍塵,這一刻,她不禁懷疑起劍塵的真實用意了,是否真的如師尊所說的那樣,是在刻意的接近自己。
畢竟,在這光明聖殿內,她可是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女,追求她的人不計其數,她早已司空見慣,可是這長陽,是否又是其中之一?
人群中,公正新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而站在劍塵身邊的白玉,一張小臉上則是寫滿了錯愕與興奮。
擂台上,木鐘長老深深的看了眼劍塵,以他的實力,自然一眼便能看出劍塵手中的令牌是真實的,並非偽造。而那兩名紫袍衛士,在劍塵亮出副殿主令牌之後,便十分自覺的乖乖退了下去。
因為持有副殿主令牌的人,聖殿長老還沒資格去審判,木鐘長老的命令,自然不作數了。
“既然你持有副殿主令牌,那自然有資格踏入聖殿。”木鐘長老對著劍塵說道,然後他目光環視一周,繼續道:“接下來,繼續進行最後一名護道者的人選問題。”說到這裡,木鐘長老語氣一頓:“經過老夫慎重考慮,決定最後一名護道者,由斷刀峰……”木鐘長老剛要宣布最後一名護道者的人選問題時,剛說道一半,他的聲音卻是戛然而止。
旋即,在他那蒼老的麵龐上,竟十分罕見的露出一抹恭敬之色,而那蒼老的目光中,則是緊接著浮現出極度的驚詫。
但很快,木鐘長老神色便恢複如常,他再一次深深的看了眼站在人群中的劍塵,深吸一口氣,然後才宣布:“現在我宣布,東臨嫣雪第九名護道者的人選,由飛雲峰弟子長陽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