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場比鬥,我們紫宵劍宗已經贏下了三場,浪奇,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你們驚雷劍宗是不是因該多給我們百年時間了。”高空中,紫宵劍宗的長老農富貴沉聲開口,他目光緊緊盯著浪奇,似乎生怕浪奇反悔。
“當然,我說話算話,等回去之後我就去老祖麵前替你們求求情。”浪奇臉色難看的說道,旋即他目光看向擂台上的劍塵,聲音轉冷:“小輩,記住你今日的所作所為,你很快就會後悔的。我們驚雷劍宗的兩名弟子,可不會白死在這裡。”
實際上浪奇並不知道,驚雷劍宗的三名弟子都是死在劍塵之手,那第一名弟子看似死在金桑手中,可金桑動用的,卻是屬於劍塵的一絲劍道力量。
麵對浪奇的威脅,劍塵絲毫不放在心上,隻見他手中的極品仙劍隔空指向天空,鋒利的劍尖對準了驚雷劍宗一行人,冷聲道:“紫宵劍宗弟子劍塵,繼續挑戰驚雷劍宗弟子,驚雷劍宗弟子可敢一戰?”
即將轉身離去的浪奇身軀頓時一頓,他緩緩的轉過身盯著劍塵,目光越來越陰冷。
紫宵劍宗內也是一片嘩然,似乎誰也沒有想到劍塵竟然還想繼續挑戰驚雷劍宗的弟子。
畢竟在他們眼中,劍塵的狀態可不太好,不僅臉色蒼白,就連身軀都有些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會站立不穩而暈倒在地。
眾人一看便知劍塵接連施展兩次神級仙法,自身消耗極大,甚至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我就說嘛,以九天玄仙的實力瞬間施展神級仙法,怎麼可能一點代價都不付出,劍塵師兄顯然快要堅持不住了......”
“劍塵師兄,你可千萬要冷靜,你這種狀態已經不適合再戰了......”
“放心,劍塵師兄可是有大背景之人,背後有一位非常厲害的師尊,驚雷劍宗不敢拿劍塵師兄怎麼樣......”
......
彙集在主峰上的紫宵劍宗弟子,心中紛紛為劍塵擔憂起來。
“劍塵,不得無禮,你豈能主動挑戰驚雷劍宗的弟子。你既然已經加入了紫宵劍宗,那一切都得為宗門著想,驚雷劍宗我們不能得罪。”宗主陳樹之在高空沉聲道。
一聽這話,劍塵瞬間怒從心起,他目光轉向陳樹之:“宗主,驚雷劍宗已經逼迫的紫宵劍宗要放棄宗門駐地了,他們已經將紫宵劍宗欺壓到這種地步了,我們還不能得罪它?”
“此外,驚雷劍宗已經有兩名弟子死於我手,難道這還不叫得罪?這還不算結仇?”
“還有他們出戰的三名弟子,人人手中都有神器和神丹,卻要與紫宵劍宗的弟子進行擂台戰,這分明就是欺壓紫宵劍宗,甚至是想借機除掉紫宵劍宗的幾名核心弟子呢。他們驚雷劍宗都已經把事情做的這麼絕了,難道我們還要繼續忍讓著他們?”
“宗主,難道在你眼中,就隻能讓驚雷劍宗欺壓紫宵劍宗,而紫宵劍宗還不能反擊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紫宵劍宗豈不是成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懦弱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