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巨象仙宗的太上長老!”
“不太可能吧,他怎麼會是巨象仙宗的太上長老?”
“我們的妖花前輩竟然把巨象仙宗的太上長老給囚禁了?”
“巨象仙宗竟然一直都在暗中針對我們紫宵劍宗?”
“天啊,他竟然是巨象仙宗的高層,聽說巨象仙宗在恭慶天上,都是僅次於慶天城的超級大勢力,宗門內的仙尊境至強者都遠不止一位......”
象石此言一出,頓時令紫宵劍宗的一眾弟子心神大震,許多人都被巨象仙宗給嚇傻了。
儘管他們都知道在禦劍仙門,赤霞仙宗,青狐仙宗以及三陽仙宗四大勢力背後都有強大的靠山。
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巨象仙宗這樣的龐然大物。
在仙界中,隻要有一位仙尊境強者坐鎮,那所屬的勢力便可稱之為頂尖勢力。
但是巨象仙宗,已經不能以尋常的頂尖勢力來衡量了。
“叔祖,就這麼直接把宗門給暴露出來,這樣真的妥當嗎?畢竟在宗門內,我們這一脈的處境可並不太好。”陳樹之也傳音說道,那慘白的臉色此刻也稍微恢複了些許。
因為他已經意識到,縱然是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那頂多就是失去紫宵劍宗的宗主職位,多年謀劃付諸東流。
可他的生命安全,並不會受到絲毫的威脅。
就因為他是巨象仙宗的人!
在這浩瀚廣闊的恭慶天上,又有哪個勢力敢明張目膽的斬殺巨象仙宗的弟子?
或許,作為巨象仙宗的一份子,他們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來自於宗門內部的威脅與打壓。
象石並沒有搭理陳樹之,他目光炯炯的盯著陳世方和農長老,沉聲道:“現在你們已經知道本座的來曆了,那麼本座也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們,你們手中的這枚記憶晶石,究竟是誰給你們的?”
象石的語氣和神態,渾然沒有一絲一毫身為階下囚的覺悟。
儘管他此刻還被噬仙妖花給五花大綁,但麵對紫宵劍宗的一群人時,依舊流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此事,無可奉告!”農長老麵無表情的說道。
“無可奉告嗎?”象石臉色露出一抹淡淡的譏笑,道:“就算你們不說,要不了多久,我們巨象仙宗依舊能將此事查的一清二楚,敢壞我們巨象仙宗的大事,縱然對方是一位仙尊又如何?”
農長老和陳世方二人臉色皆是微微變色,站在他們身後的一些紫宵劍宗弟子,同樣神色凝重。
仙尊境強者,對於如今的紫宵劍宗來說,已經是不可高攀的大人物了,然而在巨象仙宗眼中,似乎也就那麼回事。
“閣下,你似乎忘了一件事,你現在才是階下囚,你的生死存亡都掌握在紫宵劍宗的手上,這麼對紫宵劍宗的高層說話,難道就不怕落得個淒慘的下場?”劍塵神色從容的說道。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與本座說話?”象石目光一瞥劍塵,嘴角露出一抹不屑之色:“階下囚?姑且算是吧,可那又如何,莫非你們紫宵劍宗還真敢把本座怎麼樣?”
“陳樹之,既然事情都已經敗露了,那你也就不要繼續遮遮掩掩了,直接說明身份吧,我倒要看看紫宵劍宗這些螻蟻們敢拿你怎麼樣。”
“宗主,你真的是巨象仙宗的人嗎?”後方,有紫宵劍宗的核心弟子詢問,想要得到陳樹之的親口證實。
陳樹之神色漠然,事已至此,他知道再多的辯解都變得毫無意義,當下緩緩的點頭,親口承認:“不錯,我的確是巨象仙宗的人。”
得到了親口證實,一些之前還信任陳樹之的核心弟子,紛紛變得麵若死灰。
“陳樹之,以你的實力,就算是放在巨象仙宗這樣的龐然大物中,也定有你的一席之地,如你這般身份,為何放著頂尖勢力的長老不當,要跑來我們紫宵劍宗這區區小宗門忍辱負重,難道就是為了讓我們紫宵劍宗以一種合情合理的方式滅亡嗎?”農長老沉聲道。
陳樹之輕輕搖頭,歎息道:“農長老,有一點你想錯了,如今的我雖然是仙君境修為,若是回到巨象仙宗,最起碼也是長老一職。但是我們這一脈體內血脈都駁雜不純,而巨象仙宗又是一個十分注重血脈的群體,因此我們這一脈彆說是仙君,縱然是修煉到仙帝境,在宗門內仍然會受儘歧視,地位低下,彆說其他支脈的強者會對我們冷嘲熱諷,縱然是宗門內的一些仙尊境老祖,同樣也不看好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