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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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房間內。

銀鈴完全沒了剛剛在樓下麵對蕭樂風時的氣勢。她正神情緊張,一字一句地將方才與沈南一的對話回稟給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

戴麵具的男人靠坐在椅子上,一手支撐著扶手,手上的玉笛隨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靈活轉動。男人雖然姿勢隨意,但看房間中幾名侍女緊張的樣子,足以說明他並不真如看上去的這麼和善。

聽她說到急中生智編出來借劍一觀的借口,男人停下了手中轉動的玉笛,身子微微前傾,輕笑一聲,“做得不錯,你倒是機靈,回去有賞。”

見男人似乎心情不錯,沒有怪罪她自作主張的意思,銀鈴這才放下忐忑不安的心,但麵上仍不敢有絲毫鬆懈,謙卑地低頭回道:“奴婢不敢邀功,完成公子的吩咐是奴婢分內之事。”

賞賜什麼的她是不敢想,隻要不責罰就是好的了。之前就有一同伺候的姐妹,隻因為多了一句嘴就被毀了嗓子,她們現在更是提起了十二萬分的小心在伺候。

男人看出了她的惶恐,但並未在意,而是再次吩咐道:“既然已經這麼說了,待那位公子上來,你就去借劍吧。”

銀鈴忙點頭應是,見男人沒有其他吩咐,幾名侍女全都安靜地退了出去。

出了房間,銀鈴才恢複以往的活潑,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姐姐做出一張哭臉,小聲說道:“姐姐,我剛才差點以為公子要生氣了。”

被她叫做姐姐的正是先前在樓上出聲製止她的那名侍女,二人雖是同胞姐妹,但性格截然不同,銀鈴性格活潑外向,而身為姐姐的金珠則沉穩許多。

她安慰妹妹道:“你才伺候公子不久,不熟悉公子的習慣,以後多做事少說話。公子賞罰分明,你隻要辦好了事,就不必擔心過多。”

“可是,那日彩雲姐姐也隻是問了一句…”

銀鈴話未說完就被打斷,金珠豎起一根手指放到她的唇邊,搖了搖頭並神情嚴肅地說道:“公子的所有事情隻聽不問,所有吩咐照做便是,這是最重要的,其他萬萬不可多嘴。”

見銀鈴不停點頭表示知道了,她才放下手來,隻麵上還是有些擔憂,生怕生性跳脫的妹妹多嘴說錯了話。

銀□□中的彩雲原是與她一同伺候公子的侍女。

她們這些侍女全都是孤兒,從小被挑選出來服侍公子,但公子身份特殊又極少在教中露麵,甚至並不常在巍州,因而她們其實也很少見到公子。

彩雲就是因為不熟悉公子的性情,見他對待幾名侍女好像十分寬和,那日隨口問了一句公子為何要戴麵具,便被公子嫌棄聒噪喂了啞藥。

她們伺候的這位公子臉上總掛著笑,但言談間又能隨時要人性命,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金珠見過教中其他幾位長老對待公子的態度,哪怕公子不在時,其他幾位長老提起他來也要忌憚三分。她心知肚明,這位不怎麼參與五毒教事務的年輕長老絕不像表麵看上去這麼簡單。

這些猜測金珠心裡明白,卻不方便告訴妹妹,因而隻能勸她在公子麵前少說話多做事。公子要去哪裡、做什麼、又為何如此吩咐,這就不是她們該打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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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漸黑,但一樓大堂中未回房間的客人還很多。有人喝酒,有人飲茶,有人談天說地,也有人在一角默默擦拭自己的武器,整個客棧仍十分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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