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
漂亮美人,咱就是說,現在是發呆的時候嗎?
就在蘇糖即將再次投入大地母親的懷抱時,再一次幸運地被一道有力的臂膀攔住。
手套不知道什麼時候炸的線,這一次,溫熱的手指毫無阻攔地觸摸到了裸露的肌膚。
白敘皮膚雖然也很白,從手背上幾乎看不出從小摸爬滾打的經曆,但指腹上卻有一層粗糙的薄繭和細小的,數不清的疤痕。
按照目前的醫療手段是可以去除的,白敘卻從未在意過。
淡淡的暖香撲進懷中,彷佛擁抱了一整片花海,混合著陽光和朝露的氣息,對長期處在黑暗中的生物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對白敘亦然。
僅僅隻是短暫的接觸,乖戾躁動的精神力忽然乖順,身體忍不住顫抖,大腦皮層興奮到發疼。
但白敘是奔走在沙漠中,乾渴了許久的旅人,心臟早已枯竭乾裂,寸草不生。
一場突如其來的甘霖不僅沒有緩解他的症狀,反而讓他暴露了血淋淋的傷疤,讓他更加難耐,疼痛。
“就沒有雌蟲不需要雄子的,白敘,彆浪費了你那張臉。”
“你們蘭花螳螂一族長這麼好看,天生的表子,不就是用來勾引雄子的嗎?”
“聽說沒有,白敘的雌父就是高級雄子的玩物。”
“難怪他從來不和我們一起,有時間都用來勾引雄子了吧。”
......
汙言穢語像詛咒不絕於耳,隱秘的渴望迫使他想要用力將雄子擁進懷裡,鎖住他,將他永遠禁錮在自己身邊。
理智卻在拉響警報,快離他遠一點,難道你想重蹈雌父的覆轍嗎。
雌父頹廢不甘的臉浮現在白敘眼前,雌父去世時,白敘也不過才六歲。
他永遠忘不掉雌父盯著他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怨毒,仇恨,那不是一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