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的蘇糖進一步湊近到白敘懷裡,毛茸茸的頭頂拂過冷白的下巴,像某種毛絨絨的小動物趴在懷裡撒嬌,帶來一陣難以忽略地癢意,讓人狠不下拒絕。
雄子的信息素散發出更加強烈的渴求。
白敘眸光微閃,眸光裡閃現出強烈的掙紮,垂在褲腿兩邊的手臂繃得緊,青筋凸起,像是在忍受某種巨大的煎熬,比強效抑製劑帶來的副作用還要難以忍耐。
喂,你是不是木頭啊,他都這麼主動了。
你是戒過毒嘛,這都不抱!!!
蘇糖委屈地癟起鴨子嘴,氣鼓鼓地用腦袋輕輕捶了下對方胸口。
“滋滋,頭兒,你在哪兒呢,目標雄子已成功解救,西西說b區有幾個籠子空了,還有老羅檢測到東南方向30多公裡,有數十萬隻亞克低等蟲族正在向地下黑市靠近,原因不明......”
咋咋呼呼的聲音像一道驚雷在耳邊炸開,白敘驟然回神,眸色冷凝。
這場試探,是該結束了。
抬起的手臂落回原位,棱角分明地下頜角鋒利如刃,金色的瞳孔閃過一段晦澀不明的光。
雷切爾身邊有一個目標雄子,他身邊的這個是誰?
說曹操曹操到。
剛給白敘打通連線的雷切爾轉個彎就遠遠的看到自己偶像的背影。
腳下一個趔趄,雷切爾這才才後知後覺地注意到地上的龐然大物,吃驚地張大嘴巴,對白敘的敬佩更上一層。
“嘶,這裡怎麼會有a級變異常春藤,頭兒,快讓我康康,你沒有受傷吧......”
聽到雷切爾的聲音,白敘驟然回神,動作迅速且不容拒絕地將蘇糖從身前撕下來,扶正擺好,拉開距離,麻利地好像在丟掉一個燙手山芋。
“抱歉。”
雖然沒聽懂,但蘇糖察覺到了對方的歉意。
但他需要的是道歉那種沒用的玩意嘛!
蘇糖內心的小人怒其不爭地咬緊小手絹,臉上掛著靦腆眼淚。
雖然這不是白敘第一次向蘇糖傳遞冷淡的態度,可這
一次,蘇糖是有些難過,失落的。
如果放在平時,他隻需要幾秒鐘就能把自己哄好,比如是因為有人來了,處於為他的名聲考慮,才將他推開的,又比如,他們還沒有在一起,這樣親密不太合適等等。
可有現在滿腦子都是,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