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求助信號的安格斯迅速膨脹,怒火全消,協議可以稍後再簽,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白敘身敗名裂的模樣。
小護士眸中幽暗難辨,握在門把上的手指驟然收緊,留下幾道隱約的指痕。
雷切爾收斂氣息,悄悄扒在廁所的玻璃上,一顆心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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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半小時前。
雷切爾驚呼,“你說你要接受記者采訪。”
蘇糖糾正他,“不是采訪,是直播,你來的時應該有看到醫院門口蹲著記者,既然如此,不如順勢而為,草船借箭聽過沒有。”
誰賤?什麼賤?
雷切爾收到戴西他們的消息時,腦袋還是懵的,他幾乎要被蘇糖眼中的鎮定和冷意驚住。
那句你怎麼知道的,臨到嘴邊又被他咽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有那麼一霎那,他在蘇糖的身上看到了頭兒的影子。
他也不知道嘴怎麼就將這句話嘟囔了出來。
蘇糖淺笑,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慈愛,“夫唱夫隨,哎,你不懂。”
雷切爾:......
這狗糧他非吃不可是吧,讓他嘴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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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子閣下日安,這裡是水果娛樂,方便我們在開直播嗎?”,請問閣下叫什麼名字?”
蘇糖勉強提起精神,朝提問題的記者笑了笑,點頭答應。
水果娛樂,是戴西他們的人。
“請問閣下的名字是。”
“蘇糖,紫蘇的蘇,糖果的糖。”
清清淺淺的一個笑容,造成的效果,卻彷佛在病房和星網上掀起一陣颶風。
水果台記者更像是被丘比特之箭射中了似的,熱意上頭,好在他及時想起了自己任務。
他瘋狂在腦袋裡想象白敘上將那張冷淡俊美的臉,沸騰的血液瞬間安定。
不愧是白敘上將家的雄子,真是令蟲羨慕。
【霧草,這是哪來小甜豆,這臉是真實存在的嗎?】
【小甜心,我可以申請一個雌侍的位子嗎,真的,我不貪心,快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