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人踏入他的地盤,就會遭受到對方全力的絞殺。
略微粗重的呼吸鋪散在耳邊,微涼的鼻尖似有若無地從蘇糖的腺體上方蹭過,驚地他差點跳起來。
蘇糖忽然有點後悔穿低領毛衣了。
讓你騷!!!
這種仿佛觸電的感覺簡直絕了。
攥在衣服上的指尖愈發用力,白敘的襯衫燥意皺得不成樣子。
蘇糖鬆開對方的襯衫,雪白指尖在銀絲中穿梭,有技巧地揉捏,彷佛在給某種大型凶獸順**。
待對方冷靜下來,蘇糖輕輕將他推開,這次的動作意外地順利。
蘇糖凶巴巴地盯著某人悄咪咪的小動作,氣笑了,“手伸出來,不準躲。”
像是怕弄疼他,蘇糖看似很凶悍的動作,落在白敘手上卻很輕。
宛如一根羽毛輕輕拂過。
甚至有點癢。
蘇糖低頭看到對方傷痕累累的左手掌心,傷口間還殘留著幾片玻璃碎片。
綺麗眉宇間蹙出一道褶皺。
雌蟲的修複能力不是很強嗎,怎麼還是這麼嚴重。
他是對自己有多狠。
氣鼓鼓的蘇糖決定給他點教訓!
不要動不動就傷害自己。
呃,就懲罰他。
不吃飯?
隱晦的視線掃了掃對方蒼白的臉色。
那不行,餓壞了怎麼辦。
不準和他說話。
可他想和對方說話怎麼辦。
有了!就懲罰他一天聽不到自己叫他親親老
婆。
於是乎,蘇糖冷著臉,凶巴巴地問,“白敘,手不疼?”
纏綿交錯的睫毛顫了顫,白敘微微低頭,嘴角抹平。
蘇糖從沒有像這樣冷淡地喊過他名字。
生氣了?
因為他傷害了自己?
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不用十分鐘就能恢複。
但對方卻很在意。
他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生氣的模樣有多可愛,假裝冷漠的表情也是。
白敘,不能再看了。
剛才的任性還不能滿足你嗎?
白敘眼睫垂落,掩住眼中激蕩的陰霾。
生氣以後,會討厭他吧。
這麼好的雄子,他怎麼配擁有。
難道他語氣太凶了?
對方一副彷佛失去了寶貝的失落模樣讓蘇糖有點心軟。
蘇糖撇開眼睛,暗暗告訴自己,不能心軟。
心裡想著不能就這樣輕易原諒,嘴裡卻說,“知不知道哪裡錯了?”
為什麼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