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敘不自覺軟化了眉眼的冷峻,輕聲嗯了一句。
蘇糖嘴角勾著笑,有一搭沒一搭地在手指上繞著白敘的頭發玩,素白如玉的指尖纏繞著如月輝般的銀絲。
像隻頑皮的小貓。
有點幼稚,有點蠱。
從落地窗那裡正好可以看到,老六帶著吃飽的白虎崽崽在院子裡玩逗貓球。
時不時傳來老六的,“小白加油”,“崽崽衝啊,你是最胖的。”諸如此類的激勵話語。
追到逗貓球的白虎崽崽,昂起毛絨絨的腦袋,傲嬌地嗷嗚嗷嗚,作為回應。
平整的草坪被它倆霍霍地東禿一塊,西凹一塊。
但他們都不想管。
一時間,蘇糖和白敘都沒有說話,洋洋灑灑的陽光在他們身上潑了一層金粉。
投在地毯上的影子親密地重疊在一起。
難得的,靜謐而悠閒的時光。
不論是蘇糖還是白敘都十分珍惜。
蘇糖倦懶地眯了眯眼睛,柔軟的臉頰小幅度蹭了蹭白敘的肩膀,舒服地小聲嗚了一聲。
嬌嬌軟軟的聲音像一把小鉤子,擦過白敘耳畔,留下酥酥麻麻的癢意。
蘇糖緊接著的話讓如寶石般的金色瞳孔驟然一縮。
“親親老婆,我想親你。”
曖昧的話題突如其來,沒有絲毫鋪墊的意思。
直白到難以招架。
疑問的語氣,卻被他說的十分肯定。
不能做過分的事,先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蘇糖向來是個想做就做的性格。
腦袋剛離開白敘的肩膀,一根手指就勾上了對方被扣得一本正經的領口。
火熱的視線帶著危險,包含著令白敘戰栗滾燙的溫度。
用眼睛做畫筆,隔著空氣,一點一點,細細描摹著他的五官輪廓,冷峻料峭的眉峰,標準的鳳眼,高挺的鼻梁,最終停留在他薄紅的嘴唇。
勾著領口的手指幾乎沒有用力,白敘卻像是無法掙脫似的,無法控製地朝蘇糖貼近。
呼吸交錯,溫熱和微涼交接,細細貼合,嚴絲合縫。
火熱,馥鬱的玫瑰與冷峭的白玉蘭交融。
細碎的電流流竄在沸騰的血液中,橫衝直撞。
不行了,
耳邊心跳炸成煙花,蘇糖微微後退,胸口劇烈起伏。
再看白敘,除了嘴唇有點紅,就跟個沒事人似的。
蘇糖:......
這就是強者和菜雞的區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