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在眼底的煩躁漸濃,白敘神色幽暗,在這一刻被徹底激怒。
【再近一點,我要和雄主貼貼。】
【啊啊啊,殺神生氣了。】
【記者,快跑,殺神要殺蟲啦。】
顯然彈幕的警報並沒有被記者看到。
或者說即使看到了,他也動不了。
淡藍色的精神罩將蘇糖包裹。
纖長羽鴉漫不經心地掀起,冷淡的視線如同鋒利的刀刃平等的紮進在座每一位蟲的身上,寒冷刺骨。
千萬躲在屏幕後的吃瓜群蟲隻覺脖子一涼,後背冷汗狂飆。
好似有一把利刃抵在脖子的大動脈,這次是真的喘不過氣。
好在隻是一瞬,下一刻屏幕炸裂,好在他們僥幸逃過一劫。
洶湧的冷意如滔天巨浪,沉沉地壓製在婚姻登記局上空。
烈陽退散,冷意侵襲,瞬間讓激動的眾蟲感受到了寒冬的洗禮。
冷颼颼的冰刀在臉上胡亂地拍,時間在這一刻彷若靜止,呼吸聲都變得格外局促,不安。
ss﹢雌蟲的精神威壓非同一般,一個眼神,下餃子似的,“撲通撲通”癱倒一片,根本無法動彈。
“嘭”的一聲輕響,似有什麼東西在耳邊不遠處炸開。
記者小c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原地起飛數十米,碎裂的鏡頭,機械碎片死死釘住衣服,將他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倒掛在樹上。
白敘輕飄飄收回視線。
今天是他與小雄子登記的日子,不宜見血。
他倒是不在意這些,但他的小雄子似乎格外在意儀式感。
也是在這一刻,幾乎所有蟲都接收到一個訊息。
殺神生氣了,在向他們發出強烈的警告。
傷害他雄主者,終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因為小雄子被攝像頭的閃光,晃了下眼睛。
他的小雄子被其他蟲覬覦,他吃醋,不高興。
更是因為他的小雄子受到了惡意的攻擊。
這還是那個一貫視雄蟲為垃圾的殺神嗎?
尼瑪,就算你是殺神也彆太荒謬了。
他們根
本就連雄子的影子都還沒有看到,就受了這場無妄之災!
除記者外,距離最近的婚姻當屬登記局主任,雖然他沒有狼狽地癱在地上,卻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小腿肚子亂顫,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