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無鞋哥接過一個喜糖盒子,東瞅瞅西看看,一副沒有見過世麵的模樣。
當然,這麼做的,不止他一個。
大多數蟲族都對甜食沒有抵抗力,他們大多來生活環境動蕩,物資匱乏的星球,溫飽已十分滿足。
糖對他們來說,是小時候可望而不可即,長大之後又不好意思和蟲崽崽搶的存在。
“頭兒的喜糖,大家排好隊,每個蟲都有。”,老羅抓了抓頭發,如果他沒有記錯,貌似是這個稱呼。
很快,蟲群中傳來應和,“原來是喜糖啊,嚇俺一跳,俺還以為小命不保了呢。”
“喜糖,這是哪裡的說法,還是第一次聽說。”
某吃貨表示,“管他哪裡的說話,頭兒給的,吃就完事了。”
......
有了那幾個蟲的插科打諢,嚴肅迷惑的氛圍一掃而空,瞬間跑偏了方向。
被溫錦書和雷切爾他們控製住的軍雌也稍稍將高懸的心臟回落了一點點。
溫錦書笑笑,“我們幾個親自給你們發喜糖,還不夠驚喜嗎?”
“驚喜,太驚喜了。”
“不僅驚喜還很刺激,誰能想到,咱們來醫療室不是挨針頭,而是來吃糖的。”
溫錦書眸色微閃,糖是要吃的,針頭也少不了。
看著醫療室裡多出來的一箱箱喜糖盒,戴西與雷切爾他們相視一笑。
雷切爾條件反射地打了個嗝,這糖果特麼的還是熟悉地狗糧味,真香!
不用問,他們一眼就知道這是誰想出來的。
也就隻有蘇糖那個性格跳脫,身上充滿秘密的雄子才有這麼多花樣,先是喜宴,煙花,最後還準備了喜糖。
能秀恩愛的東西,對方是一個都不會錯過的。
但,為什麼選擇在今晚運過來,恐怕還得是白敘的主意。
不得不說,一起長大的,彼此之間還是有幾分默契在的。
晚上蘇糖與白敘出門前,白敘向蘇糖提議將打包好的喜糖按照第七軍團的蟲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