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敘看不到的背後,明媚的桃花眼晚成一對新月。
“我輕一點。”
蘇糖想了想,翅膀的根部似乎對親親老婆來說有點刺激了,他就好心地暫時放他一馬。
惹**了,下次就摸不著就糟了。
蘇糖一貫是個求知若渴的好學生,一邊探索,還不忘詢問對方的感受。
什麼疼不疼,會不會癢,這樣會難受嗎,等等。
一開始白敘還能咬著牙回答蘇糖的問題。
幾次過後,白敘似明白了什麼,乾脆閉著眼睛。
下落的睫毛如脆弱的蝶翼,隨蘇糖的動作細細顫抖,被遮掩的眸色越來越深,冷薄的皮膚透出的緋色也越來越深。
就算是克製隱忍到了頂峰,白敘也沒有出聲製止,始終放縱著他的小雄子。
隱忍的又何止是白敘一個。
蜜糖色的眼眸暗了暗,蘇糖一直收著呼吸。
未熄滅的火種早在白敘張開翅膀的那一刻複燃,熊熊烈火順著血液迅速蔓延到全身。
他現在就像是一個人型的移動岩漿,每一次與白敘的碰觸都會激發在體內叫囂的躁動。
泛著紅暈的指尖小心又謹慎地撫摸著微涼的翅膀,綺麗漂亮的翅膀不似蘇糖想象中的光滑,帶著磨砂粗糙的質感。
稍稍施加一點力道,就能輕易地切割皮膚,深入骨頭。
這已經是白敘放鬆收斂的狀態。
蘇糖見識過這對翅膀帶著親親老婆從天而降,將他帶出蟲潮的強大,瑰麗。
翅膀畢竟是雌蟲強大的武器,怎麼會像看起來這般無害。
據說,雌蟲的翅膀鋒利如刀刃,隻為心愛的雄蟲臣服,柔軟。
蘇糖眸色閃了閃,舌尖抵在上顎。
他更喜歡了。
心理上的滿足,大腦因刺激愈發興奮,急促的呼吸再也難以掩飾
。
直到灼熱的柔軟輕柔地落在敏感的翅膀根部。
下一秒,低調優雅的翅膀在蘇糖眼皮子地下消失不見。
一直隱忍的白敘驟然睜開眼睛。
清冽的金色眼瞳不知道什麼時候竟變成幽深的暗色,眼底似有猩紅的火光跳動,暗的心驚。
這一刻安靜的突兀,卻也躁動的激烈。
很快,急促的呼吸合著重重的心跳打破寂靜。
不知是誰先克製不住,又或者兩人同時有了動作。
窗外,搖晃的樹影因調皮的風而波動,細碎的聲音卻又被晚風溫柔而強勢地吹散。
夜色的濃重逐漸被晨曦取代。
直到一道清冷的晨光刺破灰藍的天幕,灑向院子裡嫩綠的幼芽。
房間裡的熾熱才漸漸消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