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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是隱形大佬 孺人 21794 字 8個月前

錢小多忍著疼,將自己的手從錢麗麗的嘴裡抽了出來。然後一瞧, 上麵一圈牙印清晰可見。

有的地方, 還隱隱犯了紅。

錢小多瞅了瞅自己手腕上的牙印, 再瞅了瞅對此一無所知, 依舊睡得分外香甜的錢麗麗,甚至小嘴還吧唧了兩下......這一刻, 錢小多強烈懷疑,錢麗麗這會一定在做夢,而且還夢見自己在啃東西。

唯一不清楚的,就是此刻錢麗麗的夢裡,到底啃的是什麼了。

算了算了,這事跟個睡著了的人沒法計較。畢竟她就算此刻把錢麗麗推醒, 也於事無補。再說了, 人都睡著了, 她還能知道自己乾了些什麼嗎?

最後,錢小多歎了口氣。抱著自己的枕頭, 跑去了床另外一頭去睡......心想著, 都不跟錢麗麗睡一頭了。隨便她夢裡夢見了什麼,總不至於再咬她了吧?

然說到底, 錢小多還是想得太簡單了......

就在她再次覺得自己終於能好好的睡上一覺,重新跟周公再次進行美妙約會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腳趾頭一股疼痛感襲來!

又一次從睡夢中被疼醒的錢小多,抱著自己的腿,坐在床上, 低著頭瞧見了自己右腳大拇指上那一圈的牙印了。

再一次被咬的錢小多,表情已經很是呆滯了。

為什麼?

為什麼錢麗麗睡覺會是這麼一副德行?

為什麼還沒有人告訴過她?

但凡她要是知道一點,她是堅決不可能跟錢麗麗睡一張床上來的!

錢小多覺得,她被坑了。

......

“大伯,早!”錢小多的聲音很是無精打采。

準備早起去山莊跑步的錢大伯本來都準備開跑了,聽見錢小多的聲音後,往她臉上一瞧,就瞧見了她眼睛底下深深的黑眼圈。

“小多,你沒睡好啊?”錢大伯很是關心的問道,“是不是認床,所以睡不著啊?要不你再回去補一下覺?”

“嗯,沒睡好。”錢小多一臉鬱悶,拒絕了錢大伯的提議,“不去補覺了。”

補覺有什麼用?

她又不是真的認床才睡不著的,而是錢麗麗躺在那床上,她就沒膽量上去睡!

現在想想,都覺得有點心酸。

錢小多跟錢大伯說完話之後,自己跑山莊一樓大廳裡的椅子上坐著了。然坐了一小會,瞌睡就襲來了。

好困好困好困啊!

就在錢小多逐漸睡著了的時候,忽然一聲吼叫,“錢小多,你怎麼在這裡睡著了啊!”將她從睡夢中,又給吵了醒來。

錢小多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就瞧見了一臉嫌棄的錢麗麗站在自己的麵前。小嘴還在那裡吧嗒吧嗒的,“你可真奇怪,有床不睡,擱人家大廳椅子上睡覺......”

昨晚飽受摧殘的錢小多,這會再聽見始作俑者對著自己這麼說,實在忍不住了,她便問錢麗麗,“麗麗姐,我大伯大伯娘他們知道你平時是怎麼睡覺的嗎?”

折騰的錢小多一晚上沒能睡好的錢麗麗,聽見她這麼問後,睜著一雙清澈又無辜的眼神,一臉茫然的道,“什麼叫我平時怎麼睡覺的啊?”

錢小多啞然了,好半響才開聲,“沒事了。”

她沒事了,錢麗麗來喊她,卻是有事的,“你說你跑大廳這裡坐著也不和我說一聲,害得我吃個早飯,得到處找你......”

不是沒想著打電話的,可誰讓錢小多把手機還給落在房間裡了。

早餐是山莊這邊提供的,自助的那種。

她跟錢麗麗趕到餐廳裡去的時候,大伯娘姚豔秋和自家老媽楊淑琴,已經選了幾盤子的餐食過來了。一瞧見她們兩姐妹,就讓兩人坐下趕快吃。

錢小多坐下來嘗了一口,眼睛不由得一亮,“味道還蠻好吃的。”

“好吃就多吃點。”楊淑琴就說,“要還想吃什麼,跟媽說,媽去給你拿。”

“嗯嗯。”錢小多應著點頭,“媽,我還想吃那個酸筍。”

也不知道這山莊的酸筍是怎麼做的,酸味不是特彆的厲害,但是又香又辣,還脆脆的,吃起來格外的開胃。

“好。”楊淑琴跟錢小多說完,轉頭又笑眯眯的對著錢麗麗說,“麗麗啊,你看看你還喜歡什麼,二嬸給你一塊拿來。”

正坐在那裡低頭喝著粥的錢麗麗聞言抬起頭,愁眉苦臉的對著楊淑琴道,“二嬸,你再給我一碗粥吧。”

“隻要粥嗎?”楊淑琴問道。

錢麗麗“嗯”了一聲。

旁邊的錢奶奶聽了,覺得很是奇怪,“怎麼就隻喝粥啊?你平時不是最不喜歡的就是喝粥了嗎?”

“奶奶,我牙不知道怎麼了,今天早上醒來後就酸疼酸疼的,一咬東西就不舒服。”錢麗麗撅著小嘴說道。

錢奶奶立刻就道,“哎呀,彆不是昨晚上吃烤羊肉吃多了,牙給弄上火了吧!”要真是這樣,確實隻能吃點清淡了的。

大伯娘姚豔秋聞言也一臉的擔心,嘴裡卻在數落,“你說你這孩子,昨晚上吃那麼多乾嘛?最後還給我抱著那羊骨頭在那裡啃,讓你放下還不樂意......不行,晚點還是要去給你買點下火的藥......”

直把錢麗麗說的,臉都皺得跟條苦瓜一樣了。

眾所周知,但凡是下火的藥,就沒有不苦的。而且越是效果好的,它的味道就越是苦的厲害。

這時一旁的錢小多聽見了,忽然抬起頭脆聲的說道,“其實,我覺得吧,麗麗姐是不用吃下火藥的。”那是靈食,雖然它轉換過來的形態成了羊,但卻不會像其他羊肉那樣,吃多了會上火。

要不然,昨晚上錢家人又是燒烤,又是烤全羊的,怎麼上火的就隻有錢麗麗一個人呢!

當然,錢麗麗是不清楚這些的。不過她雖然不清楚,但是在聽見錢小多這麼說之後,立刻點頭附和,“對對對,我不用吃藥的。”

可姚豔秋卻不同意,她說,“那怎麼能行?你這牙這會還隻是酸疼,要還不注意,不早點治療。晚點我跟你講,牙齦可能就要上火到出血了。”

錢麗麗哀嚎,“不會吧?”

姚豔秋還想說什麼,錢小多又開口了,“放心,麗麗姐,你不會的。”

這麼肯定的語氣,使得大家都覺得奇怪,然後朝著錢小多看了過來。就連錢麗麗,也忍不住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錢小多沒有直接回答錢麗麗的問話,反而問了她一句,“麗麗姐,你昨晚上是不是做夢了啊?”

錢麗麗驚訝,又來了一句“你怎麼知道的?”

錢小多就說,“我還知道你大概還夢見自己吃了很多好吃的吧?比如說,啃羊排什麼的?”

這下子,錢麗麗就更驚訝了,“這你都知道啊!難不成我昨晚說夢話了?”

“你是沒說夢話。”錢小多歎了口氣,“你隻不過是把我的手腕當羊排給啃了。”說完後,她放下碗筷,擼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上麵的牙印。

一晚上過去了,大部分的印記其實已經沒了。但是咬得深了點的地方,還是能看到點點紅印的。

將胳膊上的印記露出來後,錢小多不顧錢麗麗的震驚,繼續說道,“你啃了我的手腕後,你還啃了我腳趾頭......麗麗姐,要我脫了鞋子給你看嗎?”

啥?自己昨晚啃了錢小多?

啃了人家手腕還不算,還啃了腳趾頭?

錢麗麗被這話都給驚呆了,等到反應過來後,整張臉就黑了起來。反倒是錢家其他的人,這會已經笑得前俯後仰了。

在錢小寶樂得發出咯咯咯的聲音中,錢麗麗鐵青著一張臉,衝著錢小多咬牙切齒的道,“不許給我脫鞋!”

錢小多哦了一聲,放下已經抬起來的腳,繼續去吃她的早餐去了。

但這會的錢麗麗被自己抱著錢小多的腳丫子啃的事情惡心的,徹底吃不下早餐了。

好在因著這事,她是不用再被姚豔秋逼著吃下火的藥了。

*

吃完早餐後,便回房間開始收拾東西回家了。

彆看現在放了寒假,但這種假期,其實隻是針對於錢小多,錢麗麗,還有錢小寶這一類的學生來講的。但是像錢大伯這種開廠子的,還有錢老二這種開店的,越是接近年關,就越發的忙碌。

能一家人出來泡個溫泉住一晚,已經是忙裡偷閒了。

回去的時候,依舊是錢大伯在前麵開車,錢老二在後麵跟著。

而錢小寶呢,在大家知道錢麗麗昨晚啃得錢小多一晚上都沒睡好覺之後,就被錢奶奶帶到錢大伯的車上去坐了。於是錢老二這邊後排座位便整個都空了下來,正好方便錢小多在車上補覺。

這麼睡了一覺,等到了家裡,錢小多精神終於抖擻了起來了。

下午時分,錢小多提著一袋子昨晚上吃完後的羊骨頭,和之前剃下來的羊毛,去找徐青鬆了。

徐青鬆瞧了東西後,很乾脆利落的就給錢小多轉了一筆錢。

數目依舊不算少,錢小多看得有點奇怪,忍不住就問,“這些東西,你們之後到底是怎麼處理的啊?”

徐青鬆乾脆打了個比方,“聽說過靈芝粉這一類的吧?”

“哦,懂了。”錢小多一臉明白樣的點頭。

“哎,也就你這裡,把靈食當普通食材就這麼弄著吃。”徐青鬆剛剛檢查羊骨頭的時候,很明顯聞到了上麵那股濃重的燒烤味,語氣裡不由得有些羨慕了起來。

錢小多嘿嘿一笑,“反正不管怎麼吃,東西進了肚子裡就行。”所以,自然是怎麼好吃怎麼來。

徐青鬆也不是專門來跟錢小多說這個的,隻不過恰好感歎了那麼一句。所以再聽見錢小多這麼說之後,便不再繼續剛剛的話題了,轉而對著錢小多說道,“我這邊有一個任務,你要不要接?”

如果是以往,錢小多可能就接下來了。但是這一回,錢小多搖了搖頭,“暫時不接了。”

徐青鬆大感奇怪,“怎麼了?”他跟錢小多交易好幾次了,自然知道之前錢小多因著要上學,很多任務都不方便接。可現在好不容易放寒假了,這不是正好有時間了麼?

沒道理之前一邊上學都要接任務的人,現在有時間了,反而不去做任務了。

錢小多回了他一句,“學生的辛苦,你不懂。”

她是放假了,但是這假還不如不放呢!

因為這一學期的成績隻能算一般,於是今天上午分開的時候,錢老二就在那裡問錢大伯,能不能讓她跟著錢麗麗一塊去補課。

事關自家侄女的成績這種大事,錢大伯當即表示,必須可以。

原本錢小多還沒怎麼當回事,可當錢大伯將事情搞定後,錢麗麗那邊便把她的課程發過來的時候,錢小多差點沒哭出聲來。

隻見上麵的學習時間,從早上八點開始,一直到晚上十點半,都被安排的滿滿當當的!

在這種情況下,錢小多哪裡還有什麼精力,再去接什麼任務哦!

當然,錢小多現在也算是明白了,堂姐錢麗麗為什麼是個學霸了。

她覺得自己要是一直按照這上麵的學習時間來安排,相信要不了多久,她錢小多也有成為學霸的那一天。

對此,徐青鬆隻能一臉惋惜的道,“好吧。”

*

錢大伯那邊的動作也是非常的快速,頭一天跟錢小多說了這事,當天就給辦成功了,然後通知錢小多,第二天就可以過去補課了。

第二天一大早,錢大伯還開車過來接了錢小多。

他們早上去的這個補習班,是a市重點一高以前的一個特級教師退休後,自己在家裡辦起來的。

老師姓白,六十多歲了,教的是數學。

她這一個班收的學生也不多,加上錢小多在一起,也就四個人。其餘兩個,也都是女生。跟她們倆一樣,都是讀高一的,不過和她們不是一所高中的。

她們三是之前早就來補過一段時間的課了,所以還算熟。於是一進來坐好,錢麗麗就給三人介紹,“這是我堂妹,錢小多。小多,這兩個是李瑤和楊琳。”

李瑤個子跟錢小多差不多高,嬌嬌小小的,臉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這會衝著錢小多,略帶羞澀的笑了一下,“小多,你好。”

錢小多也衝著人家回了一個小臉,“你好,李瑤。”

而楊琳呢,個子是她們四個人裡麵長得最高的那一個,有點點微胖,不過性格很爽朗,看起來也很好相處。

錢小多對自己這兩個新認識的夥伴性格,看起來還是很滿意的。然後,錢麗麗就湊到錢小多耳邊,小聲的說道,“那個叫李瑤的,是豫東的,每次考試都是年級前三。”

豫東是a市的一所私立高中,但它的教學質量,卻是相當的不錯。可以和市一高,市三高並列前三了。

緊跟著,錢麗麗又對著錢小多說道,“另外那個叫李琳的,就是市一高的,我們那會中考時的市狀元。”

刹那間,錢小多覺得自己有點被打擊到了,她忍不住就問了,“大伯怎麼就把我給弄這來了啊?”

就是錢麗麗,那也是她們學校的年級前幾,妥妥的學霸啊!

三個學霸紮堆的情況下,錢大伯還把她這麼一個菜雞放裡麵,這真的是讓她來補課,而不是來打擊她自信心的嗎?

於是還沒補課呢,錢小多就覺得自己受到了打擊。

但更大的打擊還在後麵。

白老師進來了之後,瞧見錢小多,先是展開了一抹慈愛的笑容,“是新來的小多同學啊!第一天來上課,老師先摸一下你的底啊!”

然後再給大家補課講題的時候,錢小多一個人拿著白老師連夜趕出來的摸底試卷,坐在了不遠處的書桌上,埋頭苦寫。

雖然是連夜趕出來的摸底試卷,但卷子上麵的題還真不少,很多題目不算很難,但裡麵涵蓋的知識量卻很多。

為了做這一張試卷,錢小多頭發都差點捋掉了不少。

做完後,試卷給到了白老師。

白老師倒是沒花多長時間,就給錢小多批改完了。批完後,她對錢小多說,“腦子聰明,就是基礎不是很紮實。”

當然,這也跟錢小多之前受到的教育有一定的關係。

錢家村那種偏僻的地方,論師資教育,確實是比不上a市的。

事實證明,白老師之所以能是特級教師,是絕對有原因的。補課班裡四個學生,每個學生的基礎和學習能力都是不一樣的。其中,錢小多的基礎最差。

不過白老師就根據錢小多的這次摸底情況,開始給她弄起針對性的補課來。

被補了一上午的課之後,錢小多覺得自己受益匪淺。

中午,兩姐妹回家吃飯。

為了方便下午上學,錢小多跟著錢麗麗一塊回的是錢大伯家。

到了下午,錢大伯開車送她們去了另外一個老師家,這回補習的是物理。

除開這兩門,還有化學和英語。

當然在時間上,都給安排的妥妥當當。就連到了晚上,還有家教過來家裡給兩人補課。

自然在補課的這段時間,錢小多直接就給住在了錢大伯家裡了。

好在的是,錢大伯家房子夠多,錢小多用不著跟錢麗麗睡一張床,再次遭受一把半夜被人當羊骨頭啃的感覺。

這一補課,就直接補到了年二十九。

今年月份小,所謂的年二十九,其實就是大年三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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