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我信!”
謝予安用力點頭,就怕那劍真的看過來。
“雖然修仙界眾人對於封洲都有很高期待,但他其實也不是什麼完美無缺之人。”秦一茹稍稍整理好情緒,歎了一口氣。
“他那個樣子,跟完美有什麼關係?”
“的確也是。”
一想到封洲在落鳳村的種種表現,秦一茹就忍不住想笑。
那家夥雖然並不太在乎彆人的想法,卻也是個好麵子的家夥。
在旁人麵前,總是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與那擊殺老魔君的大英雄名號倒是挺契合的。
隻可惜,實際上卻是個頑劣的家夥。
若是被其他女修看到了這樣的封洲,說不定她們也都會幻滅。
說起來,還真應該讓她們過來這裡瞧一瞧,省得她們總是來找自己,打探封洲的情況。
聽到院子中傳來的響動,秦一茹站了起來:“總之,他並不知道怎麼與心愛之人相處,你多擔待些,不要嫌棄他。”
“我,我和他……”
“走了,有什麼話,下次再聊。”
望著那個女子離去的瀟灑背影,謝予安終究沒有說出什麼來。
待秦一茹走到院門處,白嶽也正好走了出來。
他朝著她行了一個禮,就帶著身邊的女子快步離開了。
見他們離開,謝瑞跑了回來,拉起謝予安的手,就將她往院子裡拽。
都走了好幾步,她才回過神來,試圖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回。
方才經曆過那樣離譜的事情,她才不想要回去麵對那個不知所謂的人呢。
天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來。
可惜她的力道在這孩子麵前,小得基本上可以忽略。
她都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還是被拽回了院子。
看到院子裡的那人時,她心中一緊,下意識就想要逃走,卻是無能為力。
“予安,我隻是想讓你看看我身上的傷,沒有彆的意思。”
封洲此時已經換上了一套寬鬆的素袍,完全不似此前那衣衫不整的模樣。
頭發也一絲不苟地梳好,一根素雅的檀木簪將發髻固定住。
原本的氣質已經基本上收斂,整個人看上去都沉穩了不少,似乎變了一個人。
不知為何,看上去有些像……李先生?
謝予安皺眉,覺得自己一定是被這個家夥氣糊塗了,才會出現這樣的幻覺。
否則她怎麼可能會覺得這樣的家夥,會與先生有些相像。
說起傷,封洲之前的沉穩模樣又蕩然無存,臉上隻剩下了委屈。
他拉起袖子走上前,露出了胳膊上的痕跡。
“這些都是你昨日掐的,真的疼。”
看到這傷痕,謝予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肯定是你現在身體太弱了,才會被我傷到。所以我就說嘛,你就應該跟著他們回去修仙界,好好養一養。”
“外麵有魔族虎視眈眈,白嶽二人要順利回去都不容易,怎麼可能帶上我呢?”
“你不走?”謝予安覺得自己鬆了一口氣,“可是你的身體……”
“有你照顧,不會有事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這事兒,她就想起來之前把李先生的藥和血幽草胡亂塞給他之事。
且不說他那動不動就倒下的脆弱身體能不能扛得住自己的照顧,謝予安覺得她都沒有那麼強大的心理素質再來應付那樣的狀況。
所以,為了他也為了自己著想,還是請李先生來給他醫治比較好。
不過他才得罪了先生,而且以他一直以來對先生的態度,他估計會很是抵觸先生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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