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們的頭兒?”那個蹲著的男人突然站了起來,輕蔑地看著林毅軒。
大概是想製造出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場。
奈何個子比林毅軒矮了一頭,毫無氣場不說,還有點搞笑。
“蹲下!”小戰士上來壓著男人。
“放我走!我爸是高衛國!得罪我,你身上的狗皮不保!信不信我爸讓人開了你!”
“狗皮?”錦書扯扯嘴角,眼神卻是冷了下來。
她雖然經常開玩笑,說林毅軒是二哈體質,但那是沒有惡意的開玩笑。
她可以說,不代表彆人也可以說。
“怕了吧?我爸是富商!認識可多當官的了,你得罪我就是得罪我爸,趕緊放我走!”男人繼續叫囂。
“富商的兒子,為什麼做搶劫勾當?”錦書問。
“不為什麼,小爺我高興不行嗎?喝多了,找個樂子樂嗬樂嗬不行嗎?你們這些窮當兵的有什麼了不起,平日裡套一身狗皮就——啊!”
男人囂張的話消失在錦書的巴掌裡。
錦書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打得毫不客氣。
“你敢打我——啊!”男人話還沒說完,錦書又是一巴掌。
左右一邊一個,打的是一點也不客氣。
“再說我就繼續打,說啊!”
男人不敢說話了,忌憚地看著錦書,這女人怎麼一言不合就上手?
“帶走!”錦書一揮手,小戰士崇拜地看著她,嫂子威武啊。
“我爸不會放過你的!你們給我等著!我爸是高衛國!!!”
男人被帶得遠了還在喊。
“高衛國是吧,我記住了。”錦書冷臉。
她記憶裡都沒這號人,甭管現在事業做得多大,她記不住的,一定是被時代淘汰掉的loser。
“你跟那種二百五生什麼氣,還動手了。”林毅軒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眼前。
“怎麼,你還想包庇他?彆跟我說什麼不能打人。”錦書斜眼看他。
“我是想說,下次有這種事,你直接上腳踹就是了,用手打人,容易把指甲弄劈了。”
林毅軒順勢吹了兩下纖纖玉指,錦書這才消氣。
“我就是見不慣這些紈絝囂張的樣子。”
“喂,你們兩個差不多就行了,我還在這呢......”羅汖抗議。
就沒人同情一下他這個差點被搶劫的可憐蟲嗎?
“對哦,羅桑還在——羅桑,我有個問題很好奇,你剛剛掏一半被搶劫,有沒有一激動拉拉鏈,然後卡毛——唔!”
錦書被林毅軒按在懷裡,使勁親了下小嘴。
“不要什麼話都說,那些臟東西是你能說的嗎?該罰!”林毅軒寵溺地點了下她的額頭。
羅汖傷心地轉身,就讓他的淚化作山間的雨,消失在這茫茫的山地裡吧。
他就不該出現在這裡,看這損人夫妻秀恩愛,何苦呢!
暗處,一道身影隱匿在夜色裡,用陰毒如蛇蠍一般的眼神死死地看著錦書的方向。
她本來想趁著人多接近於錦書的。
但是林毅軒在,她沒辦法下手。
於錦書,先讓你得意一下下好了,彆落單,落在我手裡,你就完了。女人陰森森地想,冷笑著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