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給她出了錢,有了資金,柳梅順利出國,並且在財團資金的支持下,開始塑造苦情人設。
甚至還去一些規模不大的學校演講,把於家塑造成不講理仗勢欺人的惡霸。
這幾天更是拉攏了十幾個她的無腦支持者,跑去遊行了。
“我就納悶了,這種腦殘故事怎麼有人信?她還真有支持者?”鄭昕百思不得其解。
“花點錢,什麼支持者買不到?”
錦書對這些套路早就熟悉得不得了,立場這種東西,都是有錢的收買沒錢的,誰給得多,立場就偏向誰。
她在國外留學時親眼見過,兩種不同立場的人遊行,穿不同顏色的T恤。
一場給個幾十的出場費,有的人上一秒還穿著紅色的T恤,下一秒時間到了,從包裡掏出藍色的T恤套上,趕下一場。
賺錢麼,不磕磣。
“不過,才十幾個人啊,數字超乎預期的小,這要不是柳梅私自扣了經費,就是他們真的窮。”
錦書把自己說樂了,於瑞言也覺得好笑。
隻是好笑之餘,還有點同情老爸。
“老爸昨天半夜了還給我打電話,說他這幾天已經被不同的人問候私生子的事了。”
整個華人圈都傳遍了,於弘文晚節不保。
“他怎麼不給我打?”錦書問。
“他倒是想,他也得敢才行啊,誰不知道你護著咱媽。”
於瑞言想到老爸那委屈的口吻就想笑。
“咱爸想兩個孩子了,又不敢回來,怕你給他上思想教育課,就讓我發點孩子的照片給他看。”
卑微至極。
於弘文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他要知道多喝一杯啤酒,後續搞出這麼多破事,打死他都不去同學會喝酒。
“把我想成夜叉了?不至於,你讓他回來,再不回來,孩子們都不記得姥爺了。”
“所以,柳梅到底懷沒懷孕啊?”鄭昕現在都沒想明白這件事。
“她懷沒懷,很重要嗎?就連我們的競爭對手都知道,區區一個醜聞影響不到我們,隻能是膈應我們而已,我們自己就更不用在意了。”
“可是,事情發酵到一定程度,國內一旦也有人關注,對我們的名聲不利吧?”
私生子這種事,在國外根本沒人在乎,所以柳梅隻能花錢雇人遊行。
但拿到國內就不一樣了。
國內的輿論還比較保守,一旦鬨出醜聞,未來很多年都會被詬病,負麵形象一旦產生,對企業的損失很難預期。
“國內的輿論我自有辦法解決,如果我沒猜錯,柳梅很快就要把她們遊行的照片發給國內的媒體了。”
“所以,你打算怎麼辦?”於瑞言問。
錦書從抽屜裡掏出個文件袋遞給於瑞言,笑嗬嗬地說道:
“巧了不是,我的思路跟她有些像呢。”
論財力,她比柳梅高,論信息,她掌握的也不比柳梅少,擁有了這麼多優勢的小於總,沒道理會輸給自己丟出去的棋子。
於瑞言打開牛皮袋,看了眼裡麵的資料,表情有些驚訝。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這個?”
“從我讓你把她的事透到國外的那一刻起。”
她前世從柳梅身上吃過一次虧,但同時,她也掌握了不少柳梅的事。
這袋子裡的東西,足夠小於總扭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