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軒和江寒此時都穿著便服,來酒店開一個秘密會議。
車剛停下,林毅軒那雷達一樣的眼就鎖定了那個丟了水晶鞋的公主。
眼看著她出糗,眼看著她快速調整狀態,又眼看著她以赴死的決心走向佩克,林毅軒嘴角的笑就沒停過。
他媳婦,永遠都有讓人羨慕的精力,越挫越勇。
“老大,這時候你不應該化身王子,過去給她撿起水晶鞋?”江寒打趣。
“撿鞋那是王子才做的,我不是王子。”
“呦?你這樣,我可不適應了。”江寒納悶啊,這還是那個總是一臉嘚瑟秀恩愛的中隊長?
突然轉性了,不嘚瑟了?
“我是國王,她是女王。”
什麼王子公主,那都是沒結婚的小年輕才那麼叫呢,老夫老妻,當然是要給自己漲漲輩分。
“不是,你們這輩分怎麼論的?國王跟王後,女王跟王夫,這才對吧?”
國王跟女王,這什麼奇怪的論法!
“沒聽過二聖臨朝?我們家的婚姻模式領先時代100年,夫妻絕對平等!我媳婦那是女人裡的戰鬥機,這點小狀況還用不著我幫忙。”
大家都是各自領域的王,誰也不是誰的附庸。
“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啊,就您那被墩布追到沙發扶手上的家庭弟位,咋好意思說平等......”江寒在心裡腹誹。
昨天根據老大家對麵那樓的兄弟彙報,說親眼見到老大被嫂子用墩布追殺,最後還站到沙發扶手上唱京劇來著。
林毅軒家樓下的兄弟也證實,是聽到了非常跑調非常難聽的叫小番來著。
當然,江寒不敢說出來,畢竟老大跟嫂子熊,跟他們還是很厲害的。
林毅軒笑嗬嗬地看著錦書走進酒店,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兩人絕對不會遇到,這才跟江寒一起進酒店。
錦書跟佩克和於子英上了8樓,林毅軒他們開會的地方在9樓,一個樓上,一個樓下。
隔著一層天花板,夫妻二人各自為了前程在拚搏。
錦書猜得沒錯,佩克邀請了於子英做翻譯,他並不知道錦書會好幾門外語,於子英也不知道。
於子英嘲諷地看著錦書,眼裡滿是幸災樂禍。
昨天這女人還有她那個缺德老公,是怎麼當眾給她難堪的,於子英並沒有忘。
佩克帶錦書來到他的房間,進門就接電話,趁這個機會,錦書跟於子英小聲交談。
“於教授,您跟佩克先生認識,這點我真是始料不及。”錦書能屈能伸,皮笑肉不笑地對於子英說。
“說來,也是托您的福呢,如果不是你們夫妻昨天給了我機會,我還真遇不到我這老朋友。”於子英就差笑出聲來了。
昨天林毅軒懟了她後,於子英走在路上,越想越氣,氣哭了。
佩克剛好坐車經過,看到有個女人哭,就停車看看需不需要幫忙,過去一看,竟然還是熟人。
於子英年輕時曾經被學校派到國外交換學習一年,就在那時認識了學生時代的佩克。
兩人還交往過一段時間,後來於子英回國就斷了聯係。
這次街頭偶遇,佩克看到初戀情人非常開心,聽她工作遇到了一點麻煩,就主動提出讓她以私人的方式幫忙翻譯。
於子英一開始並不想搭理他的,不過聽到他要見的人是小於總,她馬上改變了主意。
風水輪流轉,看這個小於總還怎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