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林毅軒和白朗同時開口,視線對在一起,白朗就覺得莫名的冷,率先敗下陣來。
林毅軒沒穿製服,圓領黑色T恤,淺色牛仔長褲。
淩絕氣質不像體力勞動者,閱人無數的白朗一眼就知道,這男人他惹不起。
“這就是那個打遍方圓5裡沒對手的男人。”錦書介紹林毅軒。
白朗恍然,錦書妹子的軍人丈夫!
林毅軒蹙眉,對這個介紹不太滿意——打遍5裡地的事兒,誰這麼嘴賤告訴她的?
“錦書是我的名字,原來那個不用了。”錦書對改名的事一筆帶過。
被於總視為對女性充滿惡意諧音“夭妹”的名字,誰都叫過,唯獨他沒有,或許他也發現那名字裡蘊藏的惡意。
顧客多了,得開工了。
林毅軒看她有條不紊地忙活,字跡如行雲般流水,微蹙的眉頭越發擰緊。
她的字,他記得不是這樣的,遠不如現在寫得好看大氣。
他對她的了解還是太少了,他甚至連她什麼時候改名都不知道。
那個叫白朗的攝影師都比他了解錦書,這個認知讓林毅軒心裡咕嘟咕嘟冒酸泡泡,不是滋味。
臨近中午,雪糕還剩一些,所以錦書留下賣貨,林毅軒回去做飯。
白朗也回家吃午飯了,錦書就背著箱子四處溜達。
今天廣場人不算多,她轉了一會還剩最後幾根。
錦書打算走路去附近的居民區碰碰運氣,剛出廣場,就被中年婦女攔住了。
“你站住!”婦女指著錦書。
“我?”錦書四處環視,她不認識這個女人。
她剛剛在廣場上賣雪糕時,這女人就在路邊探頭探腦,鬼鬼祟祟的樣子。
“大家快來看啊!這個女的賣過期冰棍,把我兒子吃住院了!”婦女指控。
“大姐,你是不是誤會了,我不記得你買過我的雪糕。”
這個女人長得很有特色,嘴邊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媒婆痣,錦書見過不會忘。
“我兒子現在還在醫院呢,就是吃了你的雪糕!”婦女不依不饒拽著錦書使勁喊。
錦書知道,她被刻意針對了。
這個中年女人剛剛就在這轉悠,錦書在廣場時她不出手,非得等錦書出廣場,她才跟過來。
在廣場鬨市容易引來巡警注意。
這是有預謀的誣陷,就不知道她是受人指使,還隻是想碰瓷錦書。
婦女聲嘶力竭地控訴錦書,隻要錦書怕了,她就可以提出賠償要求了。
“如果你兒子是吃了我的雪糕住院,我願意賠償,但如果你誣陷我,我也會讓你付出代價。”
“什麼代價?”婦女眼神閃躲,心虛。
“誹謗他人會被拘留。你汙蔑我的食品衛生存在問題,咱們找個地方說理,跟我去警局!”
錦書伸手扣住中年女人的手腕。
中年女人被錦書抓著脫不了身。
情急之下,女人大喊一聲:“老大老二,抄家夥!”
一旁的胡同裡竄出兩個彪形大漢,腦袋大脖子粗,氣勢洶洶奔著錦書過來。
錦書心裡警鈴大作,壞了,遇到團夥作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