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係紅布是對方想要開車撞人心虛搞迷信,實則是周墨先用了那輛車,撞死了狗,心虛。
“你們懷疑我三姨夫撞了你家老太太?可彆冤枉好人!我三姨夫上個月心臟做支架,現在還在家養著呢。”
周墨跟三姨夫關係好,馬上反駁。
“我們要是懷疑你,也不會跟你說這個了,周墨,你想想,那輛車平日都什麼人能接觸到,借車有記錄嗎?”錦書問。
周墨想了下,搖頭。
“沒記錄,誰開都行,陳國棟那個老色痞,經常讓手下過來借,上次借車走,回來後車墊上沾了白色不明液體,三姨夫都要氣死了。”
雖然車是廠裡的,但是司機跟車也有感情,車被借去做“那事兒”,又惡心又鬨心,還沒地方講理去。
“為什麼啤酒廠的車,食品廠也能開?”錦書聽到陳國棟的名字,總算知道違和感從哪來的了。
她剛聽到啤酒廠就覺得不對勁,啤酒廠跟食品廠是挨著的,她路過時看到了。
而婆婆跟她嘮嗑時,剛好提到了食品廠的廠長陳國棟手裡有人命,讓她不要招惹陳國棟。
這一切,是巧合嗎?
“啤酒廠的廠長是陳國棟的大舅子,都不是啥好玩意,一起出去玩女人,還跑三姨夫車上玩——哎,姐,你咋又打我?”
周墨摸頭,他可太委屈了。
“這些惡心的醃臢事你少當著我麵說,我聽著反胃。”
周翠是孕婦,還有點戀愛腦,就聽不得這些家裡有媳婦還在外麵亂來的。
“你們該不會懷疑是陳國棟撞你家老太太吧?那不能,陳國棟雖然色,可是他隻喜歡年輕女人,大姑娘小媳婦,最近他勾搭上的那個女的就挺好看,胸這麼大!”
周墨猥瑣地比了下,嘿嘿笑。
“那個女的是他的車間主任,兩人大晚上就在廠裡的整上了,好家夥,真是好家夥!”
“你怎麼知道的?”林毅軒抓重點。
“我領人進去拉煤看到的——”周墨捂嘴,他乾嘛要把自己的小把柄說出來?
這種事在當下很常見,買通看門的,廠裡疏通關係,廠內人員勾搭如周墨這樣的混子,裡應外合挖公家牆角。
周墨做的大多是這種見不得光的小動作,收買廠裡關係,進去倒騰點東西賣。
反正廠子大,賬麵也亂,上麵根本查不出來。
這種見不得光的交易,都是晚上進行,剛好撞破陳國棟在車間玩女人。
“那女的可能喊了,聽得哥幾個臉都紅了,陳國棟那老登還喊她名字來著,叫於,什麼妹兒的。”
“於婷妹。”
“對,就是於婷妹!你咋知道?”
“在幾天前,她還是我生物學上的姐姐,不過我跟她們斷絕關係了。”錦書大大方方承認。
周家姐弟的下巴都要驚掉了。
“我說句話你彆生氣啊,你那個姐,一身騷氣衝雲霄,就不是個好玩意。”周墨就沒見過那麼會喊的娘們,太.....那啥了。
“我乾嘛要生氣,你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錦書對於婷妹是怎麼“喊”的並不感興趣,她現在滿心都是接下來的計劃。
周翠聽到於婷妹是錦書的姐姐後,欲言又止,但權衡利弊覺得這件事風險太大,還是沒說。
話題很快又繞回生意上。
隔了一會,張水靈回來了,帶回來一個好消息,還有個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