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在微臣離開朝堂之後,慕國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微臣也知道皇上操心勞累,微臣無法替皇上分憂效勞,也實在是心痛。”
說著,寧國公義正言辭的拱手道:“如今,微臣終於有機會可以替自己說句公道話。”
寧國公的這番話很有深意,明麵上是在說沈燁臨實際上都是為了慕國,可又暗暗的在指著沈燁臨處事不當,甚至殺人滅口。
白將軍原本就是沈燁臨的心腹,如今聽到了這話更是坐不住了。
他大吼了一聲:“你閉嘴!什麼事情都敢汙蔑到王爺的身上,本將軍看你是活膩了!”
隨著白將軍的一句話,朝堂上又開始鬨哄哄的爭論起來。
就在沈煜打算說話時,沈燁臨卻忽然一笑,微微上挑著一雙桃花眼:“這玉佩確實是本王的,可本王什麼時候說過,那玉佩是在這一場大火消失的?”
隨著沈燁臨的話音落下,原本還亂哄哄的朝堂在瞬間就變得鴉雀無聲。
寧國公身子一僵,臉上浮現了一抹心虛的神情,可是在下一瞬卻瞬間消失。
他梗著脖子,一口咬定:“王爺,這玉佩確實就是在那天的大火中發現的,難道王爺還打算抵賴不成?”
沈燁臨微眯著眼眸,眼底浮現了一抹譏諷。
“本王不知道給你玉佩那人是怎麼跟你說的,但本王得跟你說說。”
沈燁臨嗓音也冷了幾分,冷淡的嗓音傳遍了整個大殿之內:“本王的玉佩,在本王七歲那年,就丟了。”
沈煜蹙眉,也跟著回想了一下,但是卻沒有什麼印象。
可在聽到沈燁臨這番話時,寧霏雨微微一頓,腦海中浮現了先前沈燁臨說的那些話,她沉吟了片刻,落在沈燁臨身上的視線,帶著毫不遮掩的心疼。
提及七歲左右的事情,沈燁臨的臉色也沉了幾分,顯然是不太高興。
若是上一世,寧霏雨可能無法理解,像沈燁臨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能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
可自從和沈燁臨開始接觸後,寧霏雨才知道,越是皇室的人,就越是有著數不儘的苦楚。
寧霏雨唇瓣微抿,也不想讓沈燁臨提及過去的傷心事,她順勢打斷:“許久不見,寧國公可還記得本宮?”
寧霏雨的話轉移了寧國公的視線,寧國公一下子就對上了寧霏雨的目光。
心裡麵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事情,莫名的有幾分心虛,隨即訕笑了下:“麗貴妃說的是哪兒的話?你可是我的女兒,我怎麼會不記得?”
寧霏雨無辜的眨眨眼睛:“是嗎?這麼說來,難道寧國公也是苗疆皇室的血統?”
提及到苗疆皇室血統,寧國公的心都跟著狠狠一顫,他側過頭:“胡說什麼?我自然是慕國血統,怎麼可能會是苗疆皇室?”
寧霏雨等的就是這句話:“既然寧國公不是苗疆皇族的血統,那又為何口口聲聲說本宮是你的女兒?”
這話問的寧國公啞口無言。
就在殿內陷入一片寂靜的時候,一旁的寧夫人忽然開口,她聲音發顫,很輕的喊了一聲:“表姐?”
所有人都被寧夫人這句話所吸引,大家都錯愕的看向了寧夫人。
就連寧舒然也無比錯愕,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看向了自家的母親:“娘,你叫誰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