譏諷的眼神落到了寧國公的身上,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一般。
戚雲長薄唇微微揚起:“這麼說來,寧國公是不相信本公子是苗疆皇室了?”
“本公子的爹娘就在這裡,難道他們還會無緣無故的多認一個男子成為自己的兒子不成?”
寧國公一口咬定:“此事事關重大,自然不可能就這般僅憑借三言兩語就能夠定下結論。”
“除非戚公子可以有什麼證據來證明你的身份,否則當著這麼多大臣的麵,未免也太不讓人信服了,你說對吧?”
在寧國公的心裡麵,戚雲長根本就不可能是什麼苗疆的皇室。
他更傾向於戚雲長是在故意幫著寧霏雨他們。
思至此,寧國公更加有底氣了:“既然戚公子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苗疆皇室,那不如戚公子就想辦法好好證明一番。”
“恰好,這裡也有蠱蟲。”
“苗疆皇室的血液對蠱蟲有安撫作用,不如戚公子來試試?”
矛頭似乎在一瞬間就指向了戚雲長。
戚雲長站在原地,含笑道:“看來寧國公對苗疆皇室了解的還真不少。”
寧國公並沒有聽出來戚雲長的話中有話,在寧國公的心裡,他已經認定了戚雲長是絕對不可能是苗疆皇室。
而蠱蟲是苗疆特有的東西,一旦血液暴露,那麼就立刻可以分辨出真假。
寧舒然也很聰明,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自家爹爹的意思。
她上前一步道:“上次本宮前去雅軒時,恰好碰到了麗貴妃似乎和戚公子舉止親密。”
“先前本宮還以為這是學習控蠱的必要手段,現在看來也並非如此。”
“皇上放心讓一個陌生男子住到雅軒,那是信任麗貴妃的人品,可沒想到麗貴妃非但沒有明白皇上的意思,甚至還更為過分的去勾引其他的男人。”
寧舒然甚至想都沒想就直接給寧霏雨定罪:“麗貴妃真是好手段,勾引王爺一個不夠,還要勾引戚公子?!”
說著,寧舒然更加的有底氣。
她抬手指著寧霏雨:“寧霏雨,你身為貴妃卻勾三搭四,還有沒有將皇上放在眼裡了!”
寧舒然冷笑了一聲,就仿佛是親眼所見一般。
“麗貴妃果然是很大的膽子,現在居然還敢慫恿戚公子冒名頂替!難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夠洗脫你們之間的嫌疑嗎!”
在寧舒然話音落下的時候,整個大殿內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似乎是誰都沒有想過,事情居然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大家的視線更是肆無忌憚的往寧霏雨和戚雲長的身上飄來飄去,似乎是真的被寧舒然說動了一樣。
一時間,大家看寧霏雨的眼神都帶著幾分的厭惡。
見寧舒然這般急躁,寧霏雨倒是很淡定。
“舒貴妃這麼著急做什麼?是真是假一看便知,何必在這裡說些沒有用的話來浪費時間?”
寧霏雨是苗疆皇室,剛剛已經被證明。
現在,所有人都期待著看著戚雲長走到了蠱蟲身旁,劃開自己的手指,將血液低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