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是宮中的妃嬪,你不能……”
寧霏雨感受著那隻手在身上摸索揉捏,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滾下來,心都沉到了穀底。
她沒想到,這個侍衛竟然有這麼大的膽量,更沒想到身上那些痕跡會暴露出來!
現在該怎麼辦?
如果有了這一次,這侍衛說不定便會以此威脅她,那她到時候成了什麼東西?!
“妃嬪?我看你就是個欲求不滿的浪貨!”
那侍衛冷笑一聲,動作更加放肆:“這皮子比羊油還白還滑,不愧是宮裡的娘娘,今兒也讓我這個低賤奴才嘗嘗鮮!”
寧霏雨掙紮得更加厲害,卻是無濟於事。
那侍衛扯下腰帶,便要分開她的腿,一道破空聲卻從兩人身後響起。
一枚玉珠擊中那侍衛額角,他抽搐一陣,默不作聲倒地。
寧霏雨緊抱著雙臂,臉色煞白,聽著那逐漸接近的腳步聲,僵硬轉頭。
陰影中走出一道高大身影,低沉微冷的聲音響起,聽上去喜怒難辨:“寧貴人好雅興,昨夜同羽林衛私會,今日……又跑來勾引自己宮中的侍衛了?”
沈燁臨!
寧霏雨看清那張俊美邪肆的臉,嚇得打了個寒噤,顫聲道:“不,我,我沒有……”
“沒有?”
男人邁步逼近,俯身挑起她下頜,目光在她周身那些紅痕上遊移,眼神晦暗莫名:“都被褻玩得快要寸縷不著,還不承認?”
寧霏雨顫抖得更加厲害,還未來得及開口解釋,腰肢便被她重重掐住。
“是忘了本王昨日說過的話了?你,現下是本王的禁臠。”
他湊上來咬住她耳垂,冷浸浸的聲音和著呼吸噴在她耳際:“膽敢勾引彆的男人,是覺得我和皇帝一樣眼瞎無能,管不了你嗎?”
寧霏雨痛得眉眼緊蹙,一雙眼裹著淚光,眼尾通紅:“我真的沒有!我隻是想求他幫我送信,沒想到他會生出歹念。”
沈燁臨動作一頓,目光落在地上那封信上。
寧霏雨睫毛上的淚顫巍巍落下,眼神更加惶恐。
這封信是帶給養父母的,內容雖然不算露骨,隻是囑咐他們保重身體,最好在外地置辦些莊子田產,但沈燁臨這樣聰明的人,真會看不出問題麼?
如果她將此事告訴寧家人,她們會不會覺出她有異心,對養父母動手?
她的指甲幾乎深陷掌心,看著沈燁臨漫不經心拆開信,隻覺後背冷得都快沒了知覺。
半晌,男人嗤笑一聲將信扔給她,指尖挑起她下頜:“這種小事,也值得你跟一個侍衛虛以委蛇?真是沒出息。”
“還不如,好好求求本王?”
寧霏雨瑟瑟抬頭,對上那雙幽邃的眸子,有些不敢置信。
他這是要幫她嗎?
她咬著唇猶豫一瞬,小心翼翼拉住他指尖:“那,那王爺可以幫我送信嗎?”
沈燁臨勾了勾唇,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這便要看你如何取悅本王了。”
寧霏雨將唇咬得更近,聽出他聲音中那一絲促狹,心中更慌了。
“我,我不會……”
雖說前世她都快生孩子了,但也隻承寵過一次,還有便是懷孕那一回了。
如何取悅男人,她真的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