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鴇出去後，寧霏雨偷偷給沈燁臨豎了一個大拇指。
接著又好奇地探頭過來，悄聲問：“你是不是以前經常來這裡啊？怎麼對這裡的東西這麼熟悉？”
沈燁臨一雙桃花眼上挑了一下，薄唇揚起，似笑非笑道：“怎麼？跟本王追起過去的賬來了？”
一聽這話，寧霏雨撅了噘嘴，偏過頭，小聲嘀咕：“我就知道你肯定來過。”
明知道沈燁臨來過這裡，也找過姑娘。可在聽他親口說的時候，寧霏雨這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爽。
見寧霏雨這副模樣，沈燁臨心情倒是異常的好，修長的手指勾住寧霏雨的下巴：“吃醋了？”
寧霏雨不肯承認。
沈燁臨低笑了兩聲，眸底笑意很深：“本王沒事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京城不是都傳本王不近女色？甚至懷疑本王是不是斷袖，本王要真的來了這種地方，京城哪有人會這麼傳？”
聽到他的解釋，寧霏雨心裡好像坐火箭似的，又開心了起來。
她撐著下巴，剛要說話時，雅間的門就被人敲了兩下。
老鴇帶著素姑娘和另外一個姑娘進來了。
兩個姑娘穿得都很少，眉眼輕輕挑了一下，風情萬種。
寧霏雨冷不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老鴇將兩個人往前一推，介紹：“二位爺，這位就是我們春樓的頭牌，素錦姑娘。這位是我們春樓第二好的姑娘，叫花香。”
寧霏雨抬眸打量了一下，素錦她倒是沒見過，但這位花香姑娘，是她和沈燁臨先前在寧國公府看到的被寧國公帶回去的姑娘。
沈燁臨眸色一閃，揮了揮手：“行，你先下去吧。”
老鴇捧著銀子美滋滋地跑了。
素錦嫻熟地將茶水推到了沈燁臨的身旁，湊了過去，眼巴巴看著他，聲音嬌媚：“公子，請喝茶。”
一邊說著，還一邊往沈燁臨的懷裡靠。
沈燁臨不動聲色地躲開，擋住了茶杯。
寧霏雨瞥了一眼湊到了自己身邊的花香，笑著問：“花姑娘長得這麼漂亮，也不比素姑娘遜色，為何不是頭牌？”
一聽這話，花香委屈道：“公子，人家以前也是頭牌。”
“隻是，這素姑娘來了之後，人家也不知怎麼回事，好端端的頭牌位置就被人奪去。”
素錦聽到這話，瞥了一眼花香。
這細微的動作並沒有逃過沈燁臨和寧霏雨的眼神，兩人儘收眼底，又對了一下視線。
沈燁臨懶散道：“喝茶有什麼意思？去拿兩壺酒來，本大爺今日要不醉不歸！”
花香被派出去拿酒，沒一會兒就捧著兩壇酒進來，乖巧地倒酒。
兩位姑娘一直陪著，沈燁臨沒讓寧霏雨碰酒，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地跟素錦和花香喝酒。
花香倒是有點扛不住了，趴在桌子上抱著酒杯喃喃自語。
寧霏雨趁著花香醉倒之後，偷偷過去套話。
而這邊，素錦也一杯接著一杯地跟著沈燁臨喝酒。素錦酒量很好，但和沈燁臨對比起來還是遜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