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燁臨聲音很低，像是在害怕：“夫人，是……是素錦姑娘和花香姑娘。”
“素錦花香是吧？行！”寧霏雨從懷裡掏出了一錠銀子遞給老鴇，“去把這倆姑娘給老娘叫過來。”
“我親自跟她們談談！”
若是尋常，老鴇早就帶著他們進去了。
可現在，老鴇的臉色忽然就變了，她將銀子推回去：“姑娘，我們這裡真的不讓姑娘進。”
“而且，我們樓裡的這兩位姑娘今天休息，不在這兒，姑娘還是請回吧。”
寧霏雨蹙眉，大吼了一聲：“放屁！”
“老娘知道她們就住在這裡，你讓開！老娘隻要找到了她們就不為難你，說幾句就走，也不鬨事。”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不少人都往這邊看。
老鴇怕事情敗露，也來了脾氣：“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給我將這刁蠻不講理的人打出去！”
沒一會，老鴇身後就來了幾個拿著棍子的人，作勢要對寧霏雨動手。
沈燁臨給下屬使了個眼色，下屬擋在了他們的跟前，不悅道：“乾什麼？說不過人家姑娘，就想著要動手？”
“大爺我平時就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今日這事兒，你們還真得給這姑娘一個說法。”
“大爺我看這姑娘說得也不錯，要不就直接讓這姑娘去見見那倆人，要是這姑娘敢在這裡鬨事兒，大爺我第一個不同意！”
“你看怎麼樣？”
老鴇握緊了拳頭：“你算哪根蔥！給我上！”
然而，這幾個人都不是男人的對手，分分鐘就被打得趴在地上。
見狀，老鴇也實在是沒辦法了，隻能哭訴著道：“這位爺，您消消氣，要不，你們進來說話？”
老鴇也知道，要是再這麼繼續鬨下去，吸引的人隻會越來越多。
思來想去也隻能將幾個人邀請進去。
坐在了雅間，老鴇關上了門，這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幾位有所不知，並非不是我不想讓你們見素錦和花香。”
“而是她們……”
寧霏雨接過話：“她們怎麼了？該不會是知道老娘今天要來找碴，嚇跑了吧？”
老鴇更是歎了一口氣，左顧右盼了半天，糾結著還是說出口。
“她們哪裡是跑了，她們是死了！”
寧霏雨故作吃驚的模樣：“死……死了？！怎麼會突然死了！”
話都說出口了，老鴇也沒有那麼拘謹了，開始控訴。
“真是造孽啊，早知道我就不收下這倆姑娘了。原本是看她們無依無靠，才一時心軟收留她們，誰能想到還能死在這裡啊。”
老鴇心裡跟噎了一塊兒石頭似的，不上不下。
“昨晚，這位公子走了之後。我就讓人過來，這兩姑娘喝得爛醉，我讓人將她們送回房間。”
“可說來也奇怪，今日一早我過去叫她們的時候，就發現這人啊，不見了！”
“大約是中午吧，她倆一起回來了。我正跟她們說話讓她們準備好出去接待客人，剛關上房門，想著叮囑她們點什麼，我這就又回來了。”
“可誰知道！我這一推開門，就看到這倆姑娘在我麵前直挺挺地就倒地上了！當時給我嚇壞了，我過去就發現她們斷氣了！”
“也不知道是得罪誰了，我也不敢聲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