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扇距離女人脖子隻有一寸,隻要稍微一個用力,就能夠讓眼前的人斃命。
那姑娘也被嚇到了,顫顫巍巍地看向沈燁臨:“王爺……”
“你是如何得知本王身份的?”沈燁臨的嗓音低沉,夾雜著毫不遮掩的殺意。
“還不如實招來?”
那姑娘被嚇了一跳,渾身繃緊,額角的冷汗都不斷地往下滑落。
“不說?”在沈燁臨這裡,完全沒有所謂的憐香惜玉四個字。
他薄唇揚起:“那本王就送你去見閻王。”
那姑娘似乎從未見到過這樣的場景,嚇得臉色蒼白,但內心卻還期待著沈燁臨不敢在苗疆的地盤上動手。
寧霏雨幾乎是一眼就看穿了這個姑娘所想的事情。
寧霏雨笑了笑,暗示性地開口:“他真的會殺了你。”
“你既然知道他的身份,就應該知道他的手段。”
“殺個人而已,你以為會有多費勁嗎?”
聞言,女子的身體狠狠一顫,囁嚅道:“可這裡不是慕國!是苗疆,在苗疆,哪怕是攝政王殺人,也要被視為挑釁苗疆的律法,你們根本不可能殺了我!”
一旁的沈燁臨眼底的殺意更濃,連帶著那一把折扇都抵在了女子白嫩的脖頸處。
血液順著脖子流淌下來,被殺意籠罩。
女子被嚇得渾身發抖,也徹底明白了寧霏雨剛剛話中的意思。
寧霏雨眸間浮現了一抹譏諷的笑意:“怎麼?還不打算說?”
“那——”
話音還未等落下,女子就徹底崩潰了,眼淚啪嗒啪嗒落下來,聲音都在顫抖:“不!我說!我說就是,不要殺我!”
寧霏雨懶洋洋打了一個哈欠:“說吧。”
女子支支吾吾地,似乎還想著要欺騙。
見狀,寧霏雨的語氣也冷了幾分:“本王妃就隻給一次機會,你若是再不說清楚,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見沈燁臨真的打算動手,女子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都帶著哭腔:“是有人告訴我,隻要能夠纏上攝政王,我以後就可以享受榮華富貴。”
“如果早知道攝政王是這樣的人,我……”
寧霏雨微眯著眼眸,仔細端詳了一下女子的麵容。
“你是什麼身份?”
女子唇瓣微抿了一下,低低道:“我是商戶人家的孩子,我叫許諾蘭。”
“是誰告訴你,我們的身份的?”
一個尋常商戶家的女子,怎麼可能會知道慕國的攝政王?
寧霏雨心中浮現了一個想法,她側過頭和沈燁臨的視線對上。
顯然,沈燁臨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寧霏雨思索了片刻,找來了附近的士兵將許諾蘭綁了回去,交給專業人士去審訊。
解決完了這邊的事情,寧霏雨思來想去:“要不我們去許家探探情況?”
沈燁臨勾唇自然是讚同寧霏雨的想法。
苗疆的地界很大,但是處於沙漠之中,地形與其他國家都不怎麼一樣。
寧霏雨對這邊也不怎麼了解,便找了先前的離戰帶路。
被找到的離戰見到他們安然無恙地出現在這裡,難掩震驚:“你們居然去見了聖女還沒事?”
良久,離戰盯著兩人:“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