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一眼,沈燁臨就從寧霏雨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
趁著沒人注意,大手握住了寧霏雨纖細的腰肢,輕輕一捏。
如電流一般的酥麻感頓時席卷全身,寧霏雨臉頰一紅,扭頭瞪了一眼沈燁臨,沒好氣地拍了一下他的手,壓低聲音:“放開!”
沈燁臨勾唇一笑,眸間滿是滿足,也跟著壓低聲音:“看看他打的什麼主意。”
寧霏雨瞥向了許老爺的背影,冷笑了一聲:“這還看不出?無非就是想讓許諾蘭嫁給你。”
酸澀的意味從心口蔓延,寧霏雨自己卻不自知。
“攝政王果然還是攝政王,走到哪兒都招人惦記。”
寧霏雨故意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無法忽視他身上的矜貴感。
不得不承認,沈燁臨俊美的麵容,嘴角時不時噙著一抹笑,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那模樣讓人無法忽視。
可在他臉色沉下來時,卻讓人無法靠近。
寧霏雨沉默了些許,心裡麵莫名有點不爽。
上一世她有沒有和沈燁臨在一起,那沈燁臨最終到底是誰在一起了?
正回想著,就聽到許老爺一道不滿的聲音響起在這大殿之上。
“聖女,這位姑娘是誰?今日帶著這公子毫不顧忌闖入我府上,未免太過於忽視我苗疆的律法。”
莫名其妙牽扯到了自己的身上,寧霏雨微微蹙眉。
離霜看了寧霏雨,隨即道:“愛卿不認識這二人?”
許老爺仔細端詳了一番,搖搖頭:“老夫未曾見過這幾人,不知他們是?”
聞言,離霜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淡淡地笑笑,語氣也平緩了些:“他們啊,是……”
話沒說完,外麵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穿著盔甲的男人拱手:“稟告聖女,微臣剛剛在宮中遇到了一位擅闖宮內的姑娘,已經將其緝拿。”
提及這個人,許老爺的注意力瞬間就回來了。
他立即警惕了幾分,拱手道:“那姑娘可說自己姓什麼?”
早就被授意怎麼說的男人繼而點頭:“那姑娘說自己姓許,但不管姓什麼,擅闖宮內都是死罪。”
這句話像是徹底給許諾蘭定了刑似的。
讓許老爺的身子都跟著緊繃了起來,他連忙道:“聖女!被扣押的姑娘肯定是老夫的女兒諾蘭,諾蘭一向是被老夫慣壞了,才會不小心釀成大錯。”
“還望聖女恕罪。”
離霜眼神淩厲了幾分:“許愛卿,並非是本聖女不想放過她。”
“隻是,擅闖宮殿乃是死罪,這是自古以來就定下的規矩,怎麼可能被破壞?若是許愛卿不以身作則,以後傳出去讓本聖女如何跟百姓交代?”
許老爺也沒料到事情鬨得居然這麼大。
他震驚了一瞬,隨即又諂媚道:“聖女息怒。”
“這次是老夫教女無方,是老夫的錯。”
“老夫願意拿出一萬兩白銀捐贈給苗疆,希望我苗疆能夠日益生輝。”
這數目足以讓人震驚。
苗疆是個不與他國交涉的國家,被沙漠所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