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得意著,曦妃忽然開口:“皇上,臣妾隻是說撞見過他們在一起說話,可並非是在寢宮中啊。”
聞言,寧舒然的動作都微微跟著一僵。
曦妃一本正經道:“臣妾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汙蔑麗貴妃和王爺的關係。”
“皇上,臣妾一直都跟麗貴妃交好,平日也都在一起,身旁也都個小丫鬟跟著的,若是皇上不信完全可以去問宮女。”
“看看攝政王和麗貴妃每次見麵,是否都是在談論正事。”
“兩人就連手都沒碰在一起,私通這罪名怕是不大合適吧?”
這句話讓寧舒然的血液也跟著凝固,說出的話也帶著顫抖:“曦妃!本宮剛剛說的話你沒聽到嗎?”
“現在人證物證都在,曦妃若是還有所隱瞞,到時候調查清楚可就是欺君之罪!”
“曦妃可想好了?”
麵對寧舒然的威脅,曦妃完全沒有半點膽怯,她嗤笑了聲。
“舒貴妃這麼急躁做什麼?嬪妾看沒看清楚,自然是嬪妾心裡最為清楚了。”
“倒是舒貴妃,口口聲聲說麗貴妃與王爺之間不軌。”
“還言辭鑿鑿說什麼證據都在,與其看這些證據,倒不如將王爺召入宮中對峙更為妥善,舒貴妃以為如何?”
寧舒然心臟都跟著漏跳了一拍。
“攝政王是什麼身份,豈能因為這些事情而辱沒了攝政王的名聲?!”
曦妃挑眉:“此事既然傳到了朝臣耳中,那攝政王知道也是早晚的事情。”
“難不成舒貴妃是想趁著攝政王不知道此事時,悄悄的解決掉麗貴妃不成?”
寧舒然沒站穩,往後退了一步:“你、你胡說什麼!”
“汙蔑本宮可是要進慎刑司的!”
氣氛逐漸變得劍拔弩張起來,曦妃的三言兩語就讓寧舒然無話可說。
這也足以證明寧舒然確實是心虛,並不敢去找沈燁臨對峙。
寧霏雨將這些看的一清二楚,視線也裝作不經意間落到了沈煜的身上,將沈煜的所有表情儘收眼底。
她知道沈煜現在的想法。
能夠將沈燁臨打壓下去自然是好的,可想要憑借她打壓沈燁臨,怎麼可能?!
早在從王府來之前,寧霏雨就想過自己會是這樣的境地。
若是這麼簡單的就被寧舒然打壓,那未免也太低估她了。
思至此,寧霏雨挑眉:“舒貴妃確實急躁了些。”
“難不成舒貴妃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曦妃在一旁添油加醋:“是啊,麗貴妃說的對,舒貴妃身為貴妃,怎麼能如此輕易了斷判了同為貴妃身份的麗貴妃?”
寧舒然抿緊唇瓣,瞥了一眼看到了一旁的信,刷的一下將信拿了起來,手指都在顫抖:“皇上!這封信足以證明寧霏雨已經對您不忠!”
“哪怕攝政王沒有和寧霏雨有過任何關係,但這封信,也讓寧霏雨犯了七出之罪!”
“身為後宮嬪妃,竟然敢覬覦王爺!”
“這乃是死罪!”
“你身為貴妃,本應該以身作則,如今卻帶頭這般讓皇上名聲受到影響!”
“寧霏雨,你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