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都選擇了南確,孤留他一個。
薑頌被這話刺痛,嘴邊淺淡的笑意迅速平緩,看見他闊步離去。
周橙也歎著氣,轉身凝視起了薑頌,幫她挽起肩上滑落的絲帶,“我聽小純說你和硯川認識?”
睫毛顫抖,薑頌抬眼,那絲掩飾不及的痛苦被捕抓,話到嘴邊又不知如何開口。
“……嗯。”
“朋友?同學?還是女朋友?”周橙也忽然來了興趣,南熙純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所以然,更讓她好奇。
薑頌似乎被某個詞刺痛,眨著眼睛,一滴眼淚掉落。
周橙也篤定:“哦,是前女友。”
說來也是唏噓,兩代人的愛恨命運總是近乎相似又巧合得離譜,他們的兒子這代又同樣喜歡同一個女人。
“……不是的。”
周橙也伸出一個纖白的手指輕輕搭在她顫抖的唇上,“先彆急著否認。”
“人年輕的時候總是在痛極時說出些傷人的話,彆讓過去傷害了你也傷害了愛你的人。”薑頌聽到周橙也意味不明地說了這句話。
司機看到老板坐上車,開口詢問:“是回公司還是回家呢?”
“去岑洵之那兒。”
司機自然知道岑導,畢竟自己老板朋友少得可憐,能一起走下去的更少,而岑導就是唯一能稱為盛硯川朋友的人。
岑洵之正在家裡捧著水杯站在落地窗邊發呆,聽到門口有異響,“叮咚——”
誰在這時候來?
透過貓眼岑洵之看見被冷風吹得發絲淩亂的男人,不善的表情裡不耐煩快要溢出來了。
比頭疼先來的是身體記憶下的胃疼。
“你怎麼來了。”
盛硯川自發進入門內,昂貴的風衣就這麼被他輕飄飄地丟在地上。
隨意坐在沙發上,屋內的暖氣正足,慢條斯理地搭上袖子挽起袖口。
矜貴開口,“節目劇本呢?”
岑洵之眉眼一彎,走近調侃,“喲,這急不可耐的人是誰啊?”
畢竟有人之前不假思索就說拒絕呢。
盛硯川睨視,冷淡提醒,“好像有人拜托我幫忙保住一個劇本殺新人編劇?”
那天把他丟在酒館,後麵讓人去接,代駕告訴他人不在了,店也關門了。
並沒多想的盛硯川還以為岑洵之自己回去了,沒想到後麵接到好友無措的電話說他和一個女人共度一夜春宵。烏龍之後的他是不清楚,沒想到還有後續。
而後就是突然興致衝衝地開口說要拍那個女人的劇本殺。
岑詢之表情尷尬,自己有求於人還是頭一回。
“得得,你是大爺!”他無語地翻翻白眼,反正不像以前最開始那兩年一樣,讓他沒命陪喝酒就行。
弄得他看見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