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頌低下頭,抽回手。
盛硯川反而抓得更緊。
落在地上的手電筒晃晃蕩蕩……
唇間的傳來輕輕的觸感,不知是鬼迷心竅還是鬼使神差,薑頌先開始了第一步。
而後就是盛硯川反客為主地撬開了她的嘴唇,憐愛地掠過貝齒。
海邊的風和水正難舍難分地撲上岸。
岑洵之站在岸邊看著深暗的海水浪漲浪息,點著煙抽。
身後傳來沙石異響,他這才關掉監控多久?
岑洵之詫異回頭,“這麼快就結束了?老盛你這不行啊。”
盛硯川:“……”
扶著盛硯川的薑頌微微紅臉,倉皇轉頭的表情有些尷尬,嘴唇還泛著紅,“岑導,麻煩送一下我們去醫院,他的腳踝受傷了。”
“原來是受傷了啊,我還以為……”恍然大悟的岑洵之誇張地還想再調侃兩句,迎麵被扔來一串鑰匙。
“閉嘴吧。”
之前因杜若沒少被盛硯川取樂的岑洵之頗有大仇得報的姿態,得意洋洋的走過去搭手,“不說謝謝?”
盛硯川抬了抬眉,打量他。
岑洵之急忙收住,“行行,你厲害,誰讓你是金主。”
盛硯川點到即止,似乎想起什麼,扭頭就對薑頌要求,“你跟我一起去醫院都拍一下CT。”
“這麼嚴重?”
薑頌沉默地跟在後麵,看著岑洵之還在細心問他的腳傷,當著她的麵毫不避諱地說起怎麼處理安聽晚這件事的後續,似乎在讓她安心。
她撫著胸口,嘴唇依舊還有一絲麻麻。
終於等到一起出島,開車一小時後終於抵達市區醫院,薑頌拒絕了先給她看手的打算,“盛總先去看骨科,我應該隻是輕微扭傷了,先看他的,腳踝都腫起來了。”
盛硯川不願鬆口,還是想先看她的。
做了一路電燈泡的岑洵之無奈開口:“一起看,一起,我給你們兩個掛一起前後兩個號,都在這裡坐著。”
說完就拿著他們的身份證去掛號,兩張卡交疊在一起。
薑頌沒有搶到去掛號的資格,隻能和盛硯川坐在等候區,她不敢去看他,隻能尷尬打量醫院的設施。
“那個,你的腿……”
“你的手還疼得厲害?”
幾乎同一時間,他們默契地關心起彼此,薑頌扭頭去看撞進他專注不掩飾擔憂的目光裡,她似乎被視線燙到。
“不是很疼了。”
盛硯川放下心,轉頭又恢複了高冷的麵孔,靜心在等岑洵之,其實他也沒想好該用什麼態度顯得過於炙熱而嚇到她,從而讓她害怕逃走,加上和黎晚舟的婚約還是要他在外注意。
“那你的腿怎麼樣?感覺又腫了。”薑頌沒想太多,蹲下身就去看他的腳踝,微涼的手輕輕敷上去,“好燙,希望沒有骨裂。”
她不作假的擔心讓他感到安慰,“沒事,等下拍CT就知道了。”
“剛好有借口最近不用出差。”
薑頌不滿抬頭瞪他,“哪有人這樣開玩笑的。”即使知道他在安慰自己不用太自責,薑頌一點都不希望他受傷。
盛硯川嘴角的笑意讓她覺得莫名,“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感覺你好像在管我,有點開心。”
薑頌無語,“第一次聽說有人被管會覺得開心。”
他意味不明地低下頭,脖子跟肩膀微微弓起顯得脆弱,“有人管代表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