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一千零二夜(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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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當然知道為什麼現在林三霄不在家——看遛鳥大爺就行了。

如果大爺在家,那外公八成是去處理三霄的玄門事務了。

為掩人耳目,林三霄甚至在街頭盤了一家集文具、五金、簡單生活用品和保險箱售賣的“多功能”雜貨鋪。

畢竟在這種混亂的地方,他掏出什麼都不稀奇——

哪怕林三霄是從布滿灰塵的電風扇後麵揭下一張黃符,也可以從容謊稱那是顏色偏深的原木紙巾。

這大概是他們這些“得道高人”特有的一種執念吧,大隱隱於市。

而如果遛鳥大爺不在家,那外公八成還混跡在老小區的樹下堂口,搖著蒲扇吃瓜下棋。

倆老頭的友誼據說始於三顆核桃和一包花生米,從此這些堅果就從鸚鵡的加餐變成了二人嘮嗑的必備零嘴。

反正大爺和他的綠、白、紅鸚鵡都是林宴的參照物,就像某些小區的保安認狗不認主人一樣,大爺的鸚鵡甚至比單元門本身還好認。

在三霄出事不久,林三霄住的老小區就因為附近修地鐵的緣故、被拆了一整條街,包括大爺們日常下棋嘮嗑的堂口。

就導致後麵林宴回去整理遺物的時候,都有些找不到路——

幸好有大爺的鸚鵡,那些鸚鵡不僅年齡比她大,活的還久,要不是林三霄出事在先,保不準她這些“長輩”會不會被轉手到三霄。

唯一令林宴感到欣慰的是大爺的鸚鵡雖然也是“鸚鵡”,但並不會說話——指學人說話。

否則彆說學大爺們下棋、嘮嗑、互相侃大山時的胡亂吹捧了,單是霍陣過來貢獻兩句,都是頂頂要命的事情。

那可真成街頭吵架霸王了,都不知道該不該定義為三霄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那種。

林宴這麼想著,熟門熟路開單元門,就往上爬樓梯。

卻見樓梯口出現三個熟悉的身影。

一隻黑貓。

一隻邊牧。

一隻兔子。

“噢,那是老徐的兔子和貓,還有你外公的狗。”

遛鳥大爺就住這樓梯口正下方,見林宴神情微妙,順嘴就提了下他們這一整樓的“養寵狀況”。

“啊……”

黑發少女和理應不認識她的黑貓、邊牧和兔子對視一眼。

貓和兔子都在籠子裡,狗栓了繩。

至於“老徐”,林宴估摸著應該就是徐古溪。

畢竟看那倆籠子旁邊熟悉的麻布袋,不出意外裡頭裝的全是被壓癟的塑料瓶,這是徐奶奶個人愛好。

所以此時此刻,唯一能大幅度動作的就是邊牧。

邊牧沉穩地思考了一會兒。

邊牧沉穩地“汪汪汪”三聲,算是完成了任務。

這聲音比起最先林宴按門鈴時的嘹亮,多了相當程度的敷衍,或者說尷尬。

林宴:“……”

她就說這單元樓誰家養了狗,她怎麼不知道。

敢情這個世界是這麼圓這些設定的是吧。

而遛鳥的大爺還在嘮,話題也就隨之轉移到了樓梯口的動物上:

“喏,老徐今天還跟我說呢。”

“那兔子好像是從什麼實驗室裡跑出來的,她一看那些人就麵相不善,反手就給舉報了,然後兔子就歸她養了。”

林宴想起在《鮮花地獄》時兔老板的表現,又想起被教訓得唯唯諾諾的準實習醫生王聰,頓時對兔老板的實驗室背景深信不疑。

她點點頭,有些猶豫要不要八卦一下黑貓組長是怎麼來的。

大爺沒讓她失望,一拍掌、興致來了:

“誒,還有那貓。”

“本來黑貓麼、看也看不清楚。”

“這個又小,老鼠搞不好還比它大,我是讓老徐換個來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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