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看著視頻那邊的混亂場景，眉頭止不住地在跳。
“咳咳”
沒有反應。
布魯斯額頭上的經一跳，加重聲音，“咳！”
安靜下來了。
坐在操作台前的迪克和傑森對視一眼，默契地掩嘴偷笑。
托德頂著腮幫子，“乾嘛？”
“時間很緊。”
布魯斯手上的操作不停，“我們需要儘快想出一個應對方案。”
托尼撇嘴，“怎麼，方案沒有排到z，讓你心裡很不安？”
【不然，我們試試？】
莉莉絲坐起來，【老實說，我也挺好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應的。】
“不行。”
在場的好幾個人異口同聲地說出來。
托尼：“彆想著做傻事。沒有你，我們一樣行，好嗎？”
娜塔莎無奈地看他一眼，“親愛的，你明明可以語氣好點地講出來，乾嘛這麼硬。”
托尼背過身去，“我喜歡。”
托德用手掌敲著她的腦袋，“彆想偷摸著做點什麼小動作，我看著你，蝙蝠俠看著你，懂嗎？”
布魯斯：……
他把語言重新組織一下，“按照你的說法，你現在用道具，得不償失。”
“正如托尼說的那樣，還沒有到那個時候。”
“謔”，托尼翹起二郎腿，“你也有承認我是對的那一天啊。”
“可算是被我等到這一天了。”
“埃德溫，把我珍藏的那瓶香檳拿出來，今天就是喝它的好日子！”
布魯斯：……
“抱歉，先生。我不知道你指的到底是哪一瓶香檳，可以說得再詳細一點嗎？”
“嘖，就是，呃，放在最裡麵的那一瓶。”
“先生，最裡麵一排已經沒有酒了。”
托尼震驚，“什麼？”
“你忘記了”，娜塔莎撩過頭發，“上次因為尼克那件事，你把最後一瓶慶功酒開了喝了。”
“嘶”
托尼雙手疊放放在肚子上，“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情。”
“那還有什麼酒？”
布魯斯不得不出聲，“現在並不是喝酒的好時候。”
“看不慣？”
托尼微笑，“那你飛過來製止我呀？”
布魯斯胸膛起伏了一下，默默關掉通訊視頻，吐出一口長氣，問迪克，“美國隊長還有多久回到複聯基地？”
迪克斂起自己笑開的嘴角，“差不多還要三個小時。”
傑森盤腿坐在椅子上，“你以為隊長回來就能管得住他了？根本不可能。”
布魯斯嘴角往下彎。
正好這個時候，托尼的視頻通訊再一次打來。
布魯斯身子後仰，不想接通。
“好啦”，迪克竊笑，“你知道不接通是不切實際的，對吧？”
布魯斯抿嘴，連椅子也往後滑了一點。
傑森見狀索性直接幫他接通。
一瞬間，托尼的一張大臉直接顯現在屏幕裡，連他下巴上新長的痘痘都十足的清晰，給足了布魯斯衝擊感。
他的身子再次肉眼可見地往後仰了一個幅度。
“什麼事？”
布魯斯的語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