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過桌子，“你跑什麼？”
“我教會你飛，就是為了讓你這個時候能跑？”
“夜翼！”
“放心。”
格雷森從另個角度飛出來，莉莉絲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鈴！”
“嘖”
托德咂著嘴，“你這讓人放心的水平就這？”
話音未落，他就從沙發上躍起，指尖與莉莉絲的尾羽擦過。
“哼”，格雷森嘲笑他，“你不也沒抓住。”
托德深吸一口氣，“再來。”
托尼圍觀了一會兒，悠悠回到位子上繼續工作，姑且也算是報了當時的仇。
“埃德溫，備份視頻。”
“好的，先生。”
娜塔莎則是晃晃脖子，拉伸拉伸四肢，對著輕巧落地的格雷森說，“不介意帶我一個吧？”
“當然。”
格雷森伸出手，“我們正需要你的幫助。”
娜塔莎的視線落過他的手掌心，又回到他的臉上，“我猜，你是想和我共進晚餐？”
“不可以嗎？”
格雷森從牆壁上借力，借助工具，把自己固定在天花板上，“我以為我們聊得還算開心？”
娜塔莎沒有急著行動，她抱臂站在地上，耐心地等著一個合適的時機，“我們聊了？”
托德：“沒聊。”
格雷森：“聊了。”
“嘿”，格雷森看向托德，“我還在幫你呢。你就這麼拆我的台？”
“這叫什麼話。我隻是不忍心看見又一個美女落入你的泥潭。”
娜塔莎輕笑。
托尼一直在一心二用，他踢了一腳班納的椅子，“有人在撬你的牆角。”
“什麼？”
班納聲音放輕，“我還沒有追到她呢。她不能算是我的牆角，她有選擇彆人的權利。”
托尼翻個白眼，“照你這個進度，等你死了，你都抱不到美人歸。”
班納把白眼翻回去，“你以為我是你，滿腦子隻有那些黃色廢料。”
“哈，好好好，柏拉圖版的單相思之戀～”
托尼再翻回去，“數據都比你有趣。我還是繼續工作吧。”
班納：……
幼稚，也不知道是誰先踢的我椅子！
“泥潭？”
格雷森難以置信地重讀了一遍，“你把我的愛比作是泥潭？”
“我可沒這麼說。”
托德看出莉莉絲此刻已經飛得精疲力儘，隻想找個地方落腳歇息，於是攻勢更加猛烈，不讓她有機會停落。
“我隻是想告訴人家，你不適合停留。”
“哈？”
格雷森補足托德夠不到的地方，“這話也沒有好聽到哪裡去！”
“而且我也不是非要和人家發展點什麼，多一個朋友也很好！”
有格雷森來接上，托德正好歇口氣，“你這話說的，你自己相信嗎？”
格雷森麵無表情地看他一眼，找著個機會就要踹他一腳，被托德躲開了。
“喂喂，我和你講，不準下死手，我的傷才好沒多久。”
“拉倒吧”，格雷森又和他過了一招，“你這小傷有什麼好叫的，更彆說還都好了。”
莉莉絲看他們自己打起來了，心裡正鬆一口氣，在上麵又盤旋了一會兒，確認他們抽不出手來抓自己，就停在了一個架子上。
然而還沒等她換上一口氣，就被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