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我是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2 / 2)

“轉頭,把七號樓的景象儘量都拍進去。”榛桐義眼裡植入了針尖攝像頭,但凡是榛桐肉眼可見的,都會被傳輸至軍方屏幕前,不僅省了從榛桐記憶大腦中提取數據的功夫,還能監控榛桐。

聽著江屋命令式的語氣,榛桐雖然蹙眉,但還是配合地轉了轉頭。

找不到作案地點,這是導致案件陷入僵局的地方,哪怕榛桐有移動異能,但自從異能升級後,她再也無法穿梭到她不知道的地方,這也是為什麼榛桐需要臥底在這裡的原因。

不過榛桐目前拍攝到的景象沒有絲毫參考價值,七號樓內部和平時看到的老式樓房一樣,沒有電梯,一層樓隻有兩戶人家。唯一和其他樓房有點區彆的就是七號樓整棟樓都沒裝修,大白都沒塗,四麵都是水泥牆。

榛桐嚴重懷疑這棟房子就是某個無良開發商開發出的殘次品,從地基往上修,修到一半就中止了工程,然後攜款跑路了。否則七號樓不會比其它樓房矮這麼多,內部連個門都沒有,在水泥的映襯下像暗無天日的螞蟻洞穴。

齊家是唯一住在這棟樓的家庭,走到頂樓後,榛桐看到頂樓的兩個房間都裝配上了房門,榛桐瞥了一眼右邊上了鎖的房門,然後眼睜睜地看著齊三打開了左邊的房間。

在進門前,齊三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色突然垮了下去,眼裡滿是警惕,與剛剛和風細雨的表情天差地彆。

“你不是調查局派來的人吧。”

“調查局會監管房子的入住情況,這片房子已經屬於危房,不能住人的,齊家這一大家子是違規住在這裡的。”耳邊傳來江屋解釋的聲音。

榛桐聳了聳肩,以流裡流氣的表情聳了聳肩:“當然不是。”

“不是小偷吧。”

榛桐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她就沒聽過天底下有會告訴彆人自己是小偷的小偷。

榛桐發現,齊家所有人給她的感覺都很割裂。

照理來說,齊三能發展出七號樓這樣規模的生意,應該是一個精明能乾的男人,但他幾乎又沒受過教育,早些年還做出過為了買手機而賣一個腎的蠢事,實際是一個市井卻又虛榮的人。

而齊正碧作為一個患有老年癡呆的老人,生活狀態很大程度取決於兒女,齊三顯然忙得連照顧齊正碧的時間都沒有,可齊正碧身上卻被打理得乾乾淨淨。

腳底板黝黑的齊三和穿著整齊,身上有好聞皂角味的齊正碧根本不像是一家人。

加上聽軍隊的形容,齊家仿佛有天大的生意,可事實上齊家目測不過隻是一間三四十平的板房罷了,一室一廳被花花綠綠的布簾生生隔成了三室兩廳,廁所和廚房都是相鄰的,榛桐甚至不用走進屋內,就能將房間的大概情況收入眼底。

種種情況都給榛桐極為割裂的感覺,儘管齊家還有兩個成員沒有出現,但榛桐已經發現了不對勁。

不過榛桐沒有向軍方發出信號,隻是默默在心裡記下了這些細節。

“我是仿生人,驅動器出了問題,我的上一任主人將我丟掉了。”榛桐自知仿生人的身份瞞不住,便直接坦白道。

有時候話說得半真半假才更可信。

除了公司,偶爾也會有私人買家購買在市場流通的仿生人,當保鏢,給自己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