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終究沒那麼喜歡她。
而林知鶴這幾天也已經想清楚了,她想要的是喜歡,是絕對的偏愛,不是父母的一句話就可以決定的什麼所謂的聯姻。
他們都是新時代的男大女大,不應該這麼荒唐,因為父母的一句話就貿然走進婚姻。
江灼此刻根本摸不著頭腦,這都什麼跟什麼,林知鶴說她知道,她知道個鬼!
“知知,我怎麼沒有考慮你的感受,你到底什麼感受,你可以告訴我,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江灼,我說的是鄭熙然的感受,而且,我也要跟你說一聲對不起,我不該那麼隨便地答應訂婚,還差點讓你跟鄭熙然之間生嫌隙,你不用擔心,我以後不會來打擾你們的。”
江灼的眉頭都快皺成一團了,這個鄭熙然又是哪裡冒出來的?
“鄭熙然?跟她有什麼關係?”
“你彆再瞞著我了,鄭熙然那天來操場上求我的時候,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她說你們是男女朋友關係,學校論壇上的帖子,你難道沒看到嗎?”
“什麼帖子?”
江灼感覺他們今天說話跟多米諾骨牌一樣,都快成連鎖反應了,一會冒出來一個他沒聽過的東西。
“我……我不太關心這些八卦。”
看來,這一切都能說得通了,就是鄭熙然從中作梗,林知鶴才會改變主意。
“江灼,我們三個之間的種種,現在在京大的校園裡已經人儘皆知了,我莫名其妙成了一個千夫所指的第三者,這種情況下,我不能,也不願意再去訂什麼婚了,我理解你,所以也請你理解一下我。”
“可我跟她什麼都沒有,你也不是什麼第三者……”
江灼頭一次體會到這種滋味,無論他怎麼努力,林知鶴好像都與他越來越遠,他伸手,卻是什麼都夠不到。
林知鶴徹底亂了,鄭熙然說有,江灼說沒有,到底誰在說謊?
不過,好像……這些都不重要了。
沉默半晌,她道:“江灼,我不知道你跟鄭熙然誰說的才是真,但是,我第一次見識到了輿論的可怕,你們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京大的所有人都以為是,你難道要拿一個喇叭,揪著整個校園裡的每一個人的耳朵,說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
她不知道江灼跟她這樣說算不算解釋,她並不會以為江灼跟鄭熙然沒關係,就一定是喜歡她,畢竟已經失落太多次了。
江灼沒對她說過喜歡,他們連男女朋友都不算,就要直接訂婚嗎?林知鶴也是這一刻才意識到,這一切有多麼荒唐。
這一刻,她反而很感激鄭熙然。
她要的是明目張膽的喜歡。
林知鶴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我在這耽擱太長時間了,得回寢室了,再晚一些宿管阿姨該不讓我進了。”
林知鶴離開了圖書館的走廊,江灼靠著冰涼的牆壁,反複琢磨著林知鶴說的每一句話。
……
訂婚也退了,林知鶴這段時間,可以心無旁騖地準備比賽的事情了。
傍晚六點左右,林知鶴與孫承澤約在了空教室,在弄比賽報名,另一個隊友沒有來,孫承澤說他臨時有事來不了了,所以隻有他們兩個,林知鶴也沒多想。
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亮著,林知鶴聚精會神。
孫承澤對她道:“初賽和複賽的時間都是四天左右,成績公布時間在複賽的一個月之後。”
他轉頭,看著林知